【寅时三刻·漠北铁尺营】
漠北的铁尺营笼罩在青灰色的霜雾中,三十丈高的铁尺军旗在营门前猎猎作响,旗面的莲花纹被铅粉染成暗银色。伍长站在了望台上,狼首刀在掌心敲出急促的节奏——三长一短,这是铁尺卫遇袭的信号。远处的地平线泛着铅灰色,那是西域狼首军的铅粉战尘。
\"伍头,西域人用铅粉涂抹箭头!\"小顺举着带血的斥候箭,箭头在贪银灯下泛着幽蓝光泽,\"中箭的兄弟说,伤口疼如火烧,血都凝不成块。\"伍长皱眉接过箭,刀刃刮下些许铅粉,凑近闻见刺鼻的沉水香:\"谢府果然把腐肠草毒掺进铅粉了。\"
营帐内,西域降卒浑身发抖,腕间的三瓣莲纹刺青在火光中扭曲如蛇。\"说!狼首军的铅粉兵器从哪来?\"伍长的狼首刀抵住对方咽喉。降卒瞥向贪银炉,炉中跳动的火焰映出他眼底的恐惧:\"谢府...谢府用贪银矿换我们出兵,还说虎娃的血能让铅粉刀无坚不摧...\"
话音未落,炉中贪银突然爆燃,青蓝色的火焰窜起三尺高,将降卒的影子投在帐幕上,宛如一具被铁尺贯穿的莲花骨架。伍长盯着炉中异象,想起青禾的警告:\"贪银与铅粉同源,过度共振会引火自焚。\"
【卯时初·京都腐正御药局】
京都御药局的铜炉里,铁尺泉水咕嘟作响,谢明砚亲自搅动药勺,目光盯着炉中翻滚的铅粉色药液。虎娃躺在楠木床上,脸色比枕间的铅粉还要苍白,腕间的贪银链贴着皮肤,链上的铁尺稻种已失去光泽。
\"陛下,小皇子的血样...\"老算盘捧着戥子的手不住颤抖,\"铅含量比昨日又增两成,寻常药物已无法中和。\"谢明砚伸手替虎娃擦去额角冷汗,触到孩子发间的铅粉色发丝,冷得像冬日里的铁尺泉冰。虎娃忽然抓住他的手指,指尖的银灰色指甲轻轻划过掌心:\"父皇,尺子在哭,泉水里有好多人在喊疼。\"
谢明砚喉头一紧,想起昨夜青禾密信中的急报:中原士绅趁虫灾囤粮,洛阳米价已涨至十两一石。他望向窗外的民心尺,尺影被晨雾割成碎段,宛如无数把断尺插在京都街头。
【辰时正·中原腐正粮仓】
中原的腐正粮仓外,青禾的榆木轮椅碾过满地铅粉,轴头\"铁骨\"二字蹭掉运粮车上的伪装漆,露出底下的三瓣莲纹。\"张员外好大的胆子。\"她用断尺挑起车帘,里面装的不是贪银稻,而是掺着铅粉的秕谷。
王福谄笑着递上金丝楠木礼盒:\"青女史,这是西域进贡的沉水香...\"话未说完,陈大郎的铁尺镰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刀刃映出其衣领下的莲花刺青。\"去年豫州饥荒,你家主人用铅粉霜米充赈粮,害死三千人!\"陈大郎咬牙切齿。
粮仓内,老算盘用贪银戥子逐一称量粮袋,戥杆频繁指向左侧:\"青女史,三成官粮被换成铅粉稻,这是要绝百姓的活路!\"青禾摸出父亲的断尺,尺面刚触到粮堆,断口处的木纹里竟渗出银色浆液——那是二十年前父亲炼贪银时留下的痕迹。
【巳时二刻·西域狼首军帐】
西域的狼首军帐内,可汗的弯刀在铅粉中浸了三遍,刀面映着中原舆图上的铁尺稻田。\"谢府说,虎娃是铅粉之神,取他的血涂刀,可破铁尺会的妖术。\"可汗转动刀柄,莲花纹与狼首纹在铅粉中若隐若现。
使者阿合台呈上密信,蜡印上的莲花纹还带着温热:\"中原士绅已备好粮草,只等我军攻破漠北,他们便开城献降。\"帐外传来战马嘶鸣,几个西域士兵正在给马蹄钉铅粉掌,其中一个少年偷偷将铁尺稻种缝进军服内衬——那是他在互市时用弯刀换来的,想带回家乡种在干涸的河床边。
【未时初·京都乾清宫】
乾清宫的金砖上,谢明砚的铁尺在\"米价腾贵\"四字上刻出深痕,朱漆碎屑混着铅粉落在奏疏上。新任礼部尚书韩琦免冠叩首,朝珠上的贪银粒被磨得发亮:\"陛下,士绅们愿开仓放粮,但求...但求停办技科,恢复科举旧制。\"
\"旧制?\"谢明砚的铁尺突然出鞘三寸,冷光映出韩琦眼底的惊恐,\"旧制让铅粉霜米害死三千人,旧制让士绅私吞三成官粮!传朕令:即日起,腐正技科考生可直接调用各地官粮,私囤者抄家充军,首犯张员外...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