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矿洞镇石·毒脉阴谋】
龟兹山矿洞深处,谢承的铁锚钩嵌进镇石裂缝,指甲缝里渗出的黑血与石面血字“双生逆尺,龙庭血祭”融为一体。三百六十具铁尺胎骨排列成莲花阵,每具白骨的脊椎骨都刻着受贿盐官的名字,骨髓腔中填满铅粉霜,在磁石灯下发着幽蓝光芒。“弘治帝,你以为磁石船能破我的毒脉?”他对着传声筒冷笑,铁锚刺青在毒雾中扭曲如活物,“龟兹山的镇石,是用你爹的忠烈碑磨成的粉!”
谢明砚(弘治帝)站在漕船甲板上,断尺突然剧烈震颤,尺柄“护漕”二字烫得掌心生疼。青禾的磁石球在轮椅上急速旋转,显影出矿洞内部:镇石核心悬浮着一颗刻有铁尺纹的头骨,眼窝处嵌着父亲的旧佩。“那是黑风渡的义士李大叔,”她的验铅试纸泛起灰青,指尖因中毒而发颤,“谢承用‘移花接木’毒术伪造头骨,真正的忠烈碑在——”
话未说完,矿洞方向传来骨裂声,三百六十具胎骨同时喷出铅粉霜,在洞顶聚成遮天蔽日的莲花毒雾。老吴握紧铁尺钩,钩头齿痕刮过船舷,溅起的木屑瞬间被毒雾腐蚀:“当年谢承迷晕谢大哥,用李大叔的尸体冒充...真正的谢大哥头骨,该在龟兹山深处!”
【丑时·磁石船阵·双尺破局】
漠北运河上,青崖率清崖司船队呈“铁尺分水阵”前行,每艘船头的磁石碑都刻着漕帮暗语,船身覆满艾草编织的防雾帘。谢明砚的主船居中,断尺插入甲板磁石阵,蓝焰腾起三尺高,将迎面而来的铅粉雾烧成齑粉,却在接触矿洞毒雾时瞬间熄灭。“青禾,镇石共鸣点在东侧!”他望着磁石球显影,“用磁石炸弹炸断毒脉中枢!”
青禾转动轮椅靠近船舷,裙摆下露出九枚磁石炸弹,每枚都刻着漕帮“清浊”符。“毒雾里有狼毒草碱,”她取出艾草膏涂抹断尺,“共鸣时会引发反噬,必须用艾草阻隔铅粉入体。”炸弹与镇石产生共振的瞬间,谢承在矿洞内惊恐地看着镇石裂痕扩大,铁尺胎骨纷纷崩裂,铅粉霜如瀑布倒灌进毒脉管道。
“不可能!”谢承挥锚砸向镇石,却见磁石球显影出自己后颈的铁尺烙痕——那是十二年前谢明砚父亲用断尺烙下的惩戒印记。他突然想起黑风渡那个雨夜,少年谢明砚躲在芦苇丛中,眼中倒映着铁锚钩上的血光。
【寅时·毒脉反噬·老吴护主】
矿洞外的磁石阵中,老吴率漕帮死士用铁尺钩筑起人墙,铅粉雾穿透艾草帘,在他们皮肤上灼出青斑。“狗贼们!”他的铁尺钩刺穿一名杀手咽喉,钩头齿痕映着月光,“阿柱的仇,今天一并算!”毒雾中,他仿佛看见阿柱的幻影在芦苇间穿行,颈间银锁泛着微光,与十二年前沉入毒雾池时一模一样。
谢承趁机从密道突围,却被青崖截住,逆尺断片抵住咽喉:“谢承,你的毒脉该清了。”
“逆尺血脉的杂种,”谢承狂笑,铅粉雾在他掌心聚成铁锚形状,“你娘跪在我脚下求命时,可曾想过你会有今天?”他掷出毒雾,却见青崖腕间齿痕在磁石灯下显影出铁尺纹——那是阿柱临死前为保护他而咬出的印记。
青崖的逆尺断片停顿半寸,想起柳三娘说过的话:“你小时候被铁锚会抓走,阿柱用乳牙咬断锁链救你。”毒雾擦过他脸颊,灼出一道血痕,却未能动摇他握刀的手。
【卯时·镇石核心·青禾涉险】
矿洞内,谢明砚与青崖双掌按在镇石两侧,胎记共鸣激起金色波纹,震碎最后一层毒脉屏障。谢承的铁锚钩砸向青禾,却被老吴的铁尺钩挡住,两人在铅粉霜池中缠斗,铁锚与铁尺的碰撞溅起毒雾,在洞壁显影出黑风渡惨案的画面。
“青禾丫头,走!”老吴的铁尺钩勾住轮椅,却被谢承一脚踹进毒雾池,铁尺钩脱手飞出,坠入深不见底的矿坑。青禾摇头,摸出袖珍铁尺刺入镇石裂缝,尺刃刻着的“清浊”二字与镇石共鸣,露出父亲当年埋下的血书:双生逆浪,毒脉必断。
谢承趁机扑向磁石炸弹,却被青崖抱住双腿:“哥,带青禾走!我来拖住他!”谢明砚咬牙背起青禾冲向洞口,断尺劈开毒雾的瞬间,听见青崖的闷哼——谢承的铁锚钩已刺穿他的小腹。
【辰时·毒雾突围·双生险胜】
龟兹山崩塌的轰鸣中,谢明砚抱着青禾冲出矿洞,身后传来青崖的怒吼:“谢承,你的死期到了!”断尺与逆尺断片在毒雾中共鸣,劈开最后一团铅粉雾,却见青崖被谢承压在碎石下,逆尺断片卡在镇石裂缝中。
“青崖!”谢明砚要折返,却被青禾拽住:“镇石要炸了!老吴叔还在里面!”她的验铅试纸已全黑,磁石球显影出矿洞深处的老吴——他正用身体堵住毒脉出口,铁尺钩插在镇石核心,钩头齿痕对准谢承的心脏。
谢承突然狂笑,按下镇石机关:“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们陪葬!”矿洞顶部的铅粉胎骨如暴雨坠落,青明砚抱着青禾滚下山坡,碎石划破他的脸颊,却始终护着她的轮椅。
【巳时·漠北草原·伤重垂危】
草原上,青禾躺在谢明砚怀中,咳出的黑血滴在磁石球上,显影出矿洞未爆的炸弹位置。“镇石里还有...九枚毒脉炸弹,”她的声音如游丝,“用艾草...引爆炸弹...”
“别说了,”谢明砚解开龙袍,用内衬压住她小臂的毒斑,“太医院的解毒圣手就在漠北,你会没事的。”
青禾摇头,摸向轮椅下的磁石碎片:“我爹说,铁尺会的姑娘...要像艾草一样坚韧...”她的验铅试纸突然泛起微光,指向龟兹山方向——老吴的铁尺钩在毒雾中闪烁,如同黑暗中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