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铁尺智斗(2 / 2)

“谢承,”青崖的声音从烟中传来,铁尺钩划出老吴的“破雾式”,“老吴叔说,储粮洞的通风口朝西,卯时的风会把烟吹向你——就像当年他用这招救过黑风渡的漕工。”

谢承后退半步,撞在毒雾罐上,罐身“吴”字标记刺得他眼疼——那是老吴为防止毒雾泄漏刻下的警示。他突然拔出铁锚钩,砍向通风口阀门:“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未时·毒脉核心·计中计】

毒脉核心的未时毒雾中,青禾的磁石灯照亮镇石残碑,却见谢承的铁锚钩卡在碑缝里,钩头齿痕与“双生逆尺”血字形成诡异共鸣。阿福举着艾草炉的手突然颤抖:“姑娘,毒脉根须在吸收铁锚钩的毒,碑面的血字...在变亮!”

青禾望着腕间的齿痕,疤痕深处的幽绿突然发烫,终于明白:“谢承故意暴露铁锚钩,用它作引,想借我的血触发‘双生逆尺’血祭!”她转动轮椅撞向铁锚钩,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同时落下,双钩相击,竟迸出火星。

血字光芒骤灭,谢承的怒吼从储粮洞传来:“青禾,你以为能破了我的局吗?真正的杀招——在你脚下!”毒脉核心突然震动,头顶的石砖纷纷坠落,露出暗藏的毒雾发射器,数百罐毒雾倾泻而下。

阿福扑向青禾,用身体挡住毒雾:“姑娘,快走!”

青禾却握紧老吴的钩,钩头齿痕对准发射器缝隙:“老吴叔说过,毒雾发射器的弱点,在齿轮连接处——阿福,把艾草精油递给我!”

【申时·漠北晴空·钩尺合璧】

漠北的申时晴空下,谢明砚站在运河边,断尺与老吴的铁尺钩镇纸共鸣,断尺所指之处的墙壁上竟然有老吴刻的字:储粮洞顶,清渠开关。他猛然望向龟兹山方向,断尺自动指向密道通风口:“老吴,你是说...储粮洞的真正机关,在洞顶?”

与此同时,青崖在储粮洞发现暗格,里面藏着老吴的密信,信纸边缘染着褐色斑点,显是血迹:储粮洞顶有清渠开关,以尺击之,毒雾自散。吾血封砖,待后人启之。青崖握紧铁尺钩,对着洞顶刻着“清”字的石砖挥出全力一击,钩头齿痕与石砖凹痕完美契合,砖面裂开,露出老吴的血指纹。

“老吴叔...”青崖泪如雨下,石砖坠落处,露出巨大的艾草巨轮,轮轴上刻满漕工号子。他挥钩砍断锁链,巨轮轰然转动,将毒雾全部卷入艾草过滤层,空气中弥漫起老吴身上的艾草香。

【酉时·黑风渡·灯照谜局】

黑风渡的酉时码头,柳三娘望着运河上的艾草灯,突然发现灯群自动排成老吴铁尺钩的形状,船头的漕工举着谢明砚的密信:谢承与户部尚书勾连,欲断漠北粮草。她摸向阿柱的银镯,镯沿“明崖”二字与铁尺钩灯群共鸣,想起了老吴曾经说过的话:双生子之血非养料,乃镇毒之钥,然需慎之。

“柳三娘,”新任漕帮主递来染血的密折,“京中传来消息,尚书大人派了刺客追杀青禾姑娘!”

柳三娘握紧银镯,望向龟兹山方向:“老吴叔早就算到了...阿福,通知漕帮,用‘铁尺浮灯阵’护送青禾归营——若有人敢动她,就用老吴叔的钩法招待!”运河上的艾草灯突然齐明,每盏灯下都藏着漕工的铁尺钩,如老吴的魂灵在巡河。

【戌时·龟兹山密道·智胜毒王】

龟兹山的戌时毒雾中,青禾用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卡住毒雾发射器齿轮,艾草精油渗入缝隙,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青崖的铁尺军趁机清理毒雾罐,谢承躲在密道深处,望着镇石残碑上老吴的齿痕,突然狂笑:“老吴,你以为清了毒雾就赢了?毒脉核心的自毁装置已启动,青禾的血就是钥匙!”

青禾转动轮椅来到残碑前,老吴的遗灰与她腕间齿痕同时发亮,碑面照向墙壁上方,竟露出老吴刻在墙上的验毒笔记:以清漕人血为引,铁尺钩为钥,可封毒脉——然需双生子之血共鸣。她望向青崖,后者手臂的旧伤正渗出鲜血。

“青崖,”青禾轻声说,“老吴叔当年救我时,也用了自己的血镇毒。”

青崖咬牙,铁尺钩划开掌心,鲜血滴在老吴的钩头齿痕上,与青禾的齿痕血珠遥相呼应。刻字的墙壁突然震动,墙皮脱落显现出里面的暗嘈机关,用力一拉双钩合璧,竟将自毁装置的毒雾引流至艾草巨轮。

谢承瞪大双眼:“不可能...老吴你...”

“谢承,”青崖的铁尺钩抵住他咽喉,“老吴叔留了后手——就像他当年留着你这条命,等你回头。”

【亥时·漠北星空·伏笔暗涌】

漠北的亥时星空下,青禾望着腕间淡去的齿痕,却发现疤痕深处仍有一丝幽绿。阿福的验毒试纸显示:狼毒草碱已渗入骨血,与老吴的血混合,形成新毒素。她摸向老吴的铁尺钩复制品,钩头齿痕突然映出谢承的铁锚钩碎片,碎片上的狼首标记与老吴的齿痕融合,形成诡异的花纹。

青崖将老吴的真钩沉入运河,钩头齿痕在水面划出涟漪,远处谢承的铁锚钩碎片随波漂来,竟吸附在真钩齿痕上。谢明砚望着星空,断尺与铁尺钩的影子合璧成老吴的笑脸,却在笑容中暗藏忧虑——运河下游的户部尚书密船正在卸货,船上装的不是粮草,而是新的毒雾罐。

“哥,”青崖望着谢明砚手中的密折,“尚书大人的密信...”

谢明砚握紧断尺,尺刃在星月下泛着冷光:“老吴叔说过,清漕要清两层雾,一层在河面,一层在人心。”他望向龟兹山,那里的毒雾核心虽被封,却有一缕幽绿顺着地下水脉向京城蔓延,“最后的硬仗,不在漠北,在朝堂。”

运河号子传来,唱的是新曲:铁尺钩,清渠谣,毒雾难灭民心牢;朝中毒,比狼恶,清漕需断佞臣刀。而老吴的铁尺钩,永远镇在运河深处,等着下一次浊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