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我所推荐的【尾赫】,它正是所谓的【均衡型】,在中距离上能够发挥出最佳威能,可谓【攻守兼备】。
并且,它具有一定的速度性,几乎找不到看上去像是弱点的弱点。
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缺乏【致命一击】的能力吧。”
筱原幸纪详细地阐述着,目光不时落在铃屋什造身上,希望他能真正理解。
“啊,【鳞赫】的【易于结合】等同于【易于分离】什么的,这点有些不明白啊。”
铃屋什造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嗯,那个的话,也就是,从根本上来讲【Rc 细胞】是流动性的。虽然不同赫子之间稍微有些差异,但它就如同【粘合性】一样的存在。【鳞赫】能够简单地粘合在一起,可要是用力拉的话,也马上可以将其分离。”
筱原幸纪耐心地解释着,还伸手做了个拉扯的动作。
“啊,稍微有点懂了。”
铃屋什造一屁股坐在一边,嘴里嘟囔着,“大道理是明白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基本上都忘了。”
“有意识地在实战中观察的话,自然而然就能记住了。
相容性的优劣之处,在于【赫包】的位置,以及【赫子】的类型这两点上,只要记住就简单了。
一句话总结就是,位置在上的弱于位置在下的,然后最下面的又弱于最上面的,这就如同猜拳,手有四种类型,各有优劣。”
筱原幸纪看着铃屋什造抬着头的模样,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耐心地继续讲解起来。
“速度类型的【羽赫】,有着与生俱来的机动性优势。凭借这一点,它能够轻松打倒缺乏致命一击能力的【尾赫】。
而【甲赫】呢,因其坚固的防御特性,能够稳稳地抵挡住【羽赫】那相对轻型的攻击。
至于【鳞赫】,对于缺乏速度的【甲赫】而言,它强大的攻击力以及独特的表面构造,能够切切实实地给予【甲赫】沉重的打击。
再看毫无破绽的【尾赫】,它可是【鳞赫】最为难以对付的对手。
还有【羽赫】,这种具备一招翻盘能力的赫子类型,在面对有着坚实外表的对手时,往往会显得十分棘手。
这是按照各种赫子的特性来进行说明的。简单来说,就是每种类型的【赫子】所分泌出来的【Rc 细胞】,都存在着与之相克制的【赫子】。就目前所知,似乎并不存在类似【特效毒药】之类,能对所有喰种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东西。”
“嗯嗯,嗯~”
铃屋什造一边听着,一边嘴里含糊地应和着,眼睛却滴溜溜地乱转,时不时露出一丝困惑的神情。
“还是不明白吗?”
筱原幸纪停下讲解,微微皱起眉头,关切地看着铃屋什造。
“那个~并不是这样。”
铃屋什造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缓缓说道,“我是在想,为什么喰种彼此之间会有着优劣之分呢?仔细想想,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说着,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筱原幸纪,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筱原幸纪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铃屋什造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他微微沉吟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认真地说道:“这其实很简单。【赫子】,本质上是喰种为了在【实力纠纷】中取得胜利而拥有的武器。虽说他们都是同类,但在残酷的生存环境下,【赫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喰种之间相互残杀而被‘制造’出来的。
在漫长的进化和争斗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不同类型赫子之间的这种相克关系,这也是喰种世界残酷生存法则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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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下。
“对不起!!”
万丈数一突然“嘭”的一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整个人跪在金木研面前,态度极其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原谅我吧,刚才是我不对,请务必让我道歉!”
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愧疚,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啊啊,快……快把头抬起来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金木研被万丈数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起万丈数一,可双手在空中悬着,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不行!不这样做的话,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万丈数一语气坚决,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刚才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仔细回想,金木身上的味道和利世小姐确实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
“好了好了……”
金木研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感慨:这个看似凶神恶煞的喰种,其实内心倒也善良。
“不行不行!我总是这么容易误解别人的话,这是我的坏毛病!”
万丈数一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再次燃起急切的光芒,“那么,利世小姐,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紧紧盯着金木研,仿佛能从他口中得到关于利世的唯一答案。
金木下意识地侧过头,目光投向身旁的董香,眼中满是求助之意,仿佛在这棘手的情境下,董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董香只是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我也无能为力哦”的神情,随后转身走开了,徒留金木独自面对万丈数一。
此时的万丈数一,脸庞上交织着期待与担忧两种复杂神色。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金木,那眼神好似在等待着一个关乎命运的答案。
“利世现在……她已经……”
金木瞧着万丈数一的面容,尤其是那双饱含期望的眼睛,只觉心口一阵抽痛,实在不忍心亲口道出真相,让这满怀期待的人瞬间坠入失望的深渊。
金木抬手,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内心纠结万分。
良久,他缓缓开口,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这样啊,是这样吗?”
万丈数一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可那紧绷的肩膀刚一松懈,却又迅速垮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消沉。
“那个人……毕竟那个人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呢。”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落寞。
金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一旁,根本不敢直视万丈数一的眼睛。
他深知,自己的话语虽隐晦,却也可能给对方带来不小的冲击,“去别的地方了啊,那就不知道她现在会在哪里了。”
“对不起,没能帮上你的忙。”
金木随后站起身,准备逃离这压抑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