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符合顾兆野的审美。

更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尖上。

“可是让我见色起意的东西，起初我会把她当成玩物，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你在荒岛上救了小澈，还是你任劳任怨地照顾顾兆野，又或者是击剑场上，你明知道不可能击败我，也接受了我的挑战。”

“你总能第一眼看穿我的坏心思，迎难而上。”

牧莲生抚摸上女孩的面庞，修长的指尖带着爱怜，“稚月，我虽然不愿接受共享，但比起你成为某个人的专属，不如我们所有人共同拥有好了。”

“稚月，我喜欢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牧莲生学会了请求。

绳索紧紧捆绑着少女的双腿双脚，他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提出要求，温柔大掌抚摸她的脸庞，男人却弯下腰来，不知什么时候，单膝跪地，仰头看着那张柔美的脸蛋。

“我是坏蛋，我是你讨厌的魔鬼，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但我一定要和你留下些什么。”

“我会签署协议，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

气氛突变，江稚月预演了无数种画面，甚至做好了牧莲生情绪失控的准备，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稳定，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温柔笑意。

牧莲生轻轻地把脸贴在了她膝盖上，隔着面料柔软的衣物，他的呼吸似乎都变得平和。

江稚月妄想踹开他，牧莲生压制着她不许动弹，“听到了吗？我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吃醋嫉妒发疯。”

“你讨厌疯狂的男人，所以为了你，我忍耐着，你要建设新世界也好，出国也好，我不干涉你的决定。”

“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你真的是疯了。”

江稚月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告知牧莲生一切准备就绪。

“你想干什么？”江稚月不可思议。

牧莲生微微一笑，优雅至极，“我最想做的事，应该强迫你和我结合，用你的肚子孕育我们的孩子，而不是把他放入机器。”

“稚月，你是不是以为林骏上的当，我也会重蹈覆辙？休想和秦肆勾结，指望他来救你。”

“你身上安装的定位器，在我这里通通不管用，我说过，得不到我想要的，无论你如何逃跑，我都会永远纠缠你。”

“你逃不掉的，所以你直面我。”

“既然选择了直面我，那我们就做个了断。”

他在卑微乞求怜爱。

仿佛置身教堂，四周挂满了神女的画像，他虔诚地乞求着，希望能得到她的垂青。

他用力掐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墙壁上关于她的一颦一笑，每一笔都被细腻地刻画出来。

可想作画之人的用心。

其中格外引人注目的那幅画，正是江稚月初入华顿，穿着学院制服，一张标准的入学照。

故事便从那一刻无声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