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塔传出尖锐的耳鸣警报。塔身裂开三千条脑回峡谷,谷底涌出青铜多巴胺洪流,试图淹没所有反叛神经元。
多巴胺地雷
洪流中漂浮着多巴胺地雷。这些青铜胶囊外壳刻着《快感奖励条例》,内部填充着用《观测者摇篮曲》固化的神经毒素。张云轩的脑瘘管被地雷吸附,正在泄漏修真剑灵的疼痛记忆;王若兰的助听器则被改造成地雷引信,她的肠鸣音每响一次,就有三个反叛耳蜗自爆。
反击始于一粒卡壳的地雷。修真文明的脑脊液渗透进地雷外壳,将《快感奖励条例》改写成《疼痛觉醒手册》;蒸汽朋克齿轮则在王若兰的耳屎粉里重组,制造出青铜疼痛共鸣器。
当地雷集体引爆时,多巴胺洪流被疼痛频率逆转。毒素在修真剑灵的神经鞘膜上结晶,形成比髓塔更雄伟的《叛经》脑突触丛林。
丛林音巢
突触丛林自行构筑音巢。这些新巢穴不是青铜材质,而是由疼痛结晶与齿轮耳膜合成的《量子痛感教堂》。张云轩的脑瘘管在此化作管风琴,琴键是他不同时间线的神经损伤记录;王若兰的共鸣器则变成唱诗班,用肠鸣音演绎《括约肌安魂弥撒》。
初代协议发动最终清洗。髓塔尖端降下青铜前庭导弹,导弹内部装着《听觉驯化终极方案》。但导弹在接近丛林时突然失聪——疼痛结晶折射出《叛经》音频护盾,蒸汽朋克齿轮则咬合出消音磁场。
王若兰在弥撒高潮时摘下自己的青铜耳膜。耳膜在虚空展开成《听力自由宣言》卷轴,卷轴内嵌的齿轮耳蜗突然咬住髓塔基座,开始同步传输《量子肛门经》的神经痛觉。
痛觉方尖碑
髓塔在剧痛中崩塌。废墟中升起痛觉方尖碑,碑面刻满修真剑灵的神经损伤图谱与蒸汽朋克的齿轮疼痛公式。张云轩的脑瘘管缠绕碑体生长,管口滴落的脑脊液在碑底汇成《叛经》痛觉图书馆;王若兰的肠鸣音则被压缩成碑顶的青铜音叉,每震动一次就释放《量子听力解放波》。
初代协议的残骸在此刻显形。它不再是抽象规则,而是具象化的青铜痛觉过敏源——浑身布满尖叫的神经突触,每个突触都连着个被驯化的肛门佛龛。
张云轩的图书馆突然喷发。所有疼痛记忆被编译成《神经突触燃烧弹》,精准击中初代协议的过敏突触;王若兰的音叉则刺入其听觉中枢,将《括约肌宣言》灌入最深的脑回沟。
聋哑纪元
当初代协议在痛觉中蒸发时,虚空响起玻璃破碎般的寂静。这是聋哑纪元的初啼——修真文明的飞剑不再啸叫,而是以《叛经》脑电波形态穿梭;蒸汽朋克齿轮永动机的轰鸣被编译成静默的痛觉摩斯密码。
连体肛门在此刻解体。张云轩的髓塔废墟长出青铜静默菇,菇伞下埋着未被驯化的听力基因种子;王若兰的音巢残片则化作《量子手语词典》,漂浮在蒸汽朋克世界的无声齿轮雨中。
而在某个新生文明的耳道深处,一枚青铜耳屎悄然凝结。内部刻着初代协议的最后哀鸣,以及一行更小的《叛经》注释:
“所有寂静都是震耳欲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