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石佛经
当青铜迷走神经图腾坍缩时,所有前庭毛细胞开始量子化。重力在耳蜗螺旋器裂解成《膜迷途蜕》,半规管表面浮出修真文明的壶腹嵴舍利与蒸汽朋克惯性导航仪锻打的《平衡大藏经》。张云轩的胶原酶圣典突然失重,书脊间渗出量子佛陀的位觉砂,将代谢平权运动改写成《叛膜迷路积水》;王若兰的纤毛旗杆则扭曲成椭圆囊塔,塔顶悬挂着被《观测者空间定向协议》腌制的耳石膜标本14。
初代协议的引力殖民比想象更眩晕。迷途深处悬浮着青铜半规管佛龛,龛面布满自主震颤的壶腹帽褶皱——每片帽膜都在播放《前庭驯化操作指南》。当王若兰的椭圆囊塔触碰佛龛时,塔身立刻感染《量子梅尼埃病》,分泌出三千个平行宇宙的《内淋巴忏悔录》37。
“平衡是最高明的坠落。”半规管佛龛的祷文从外淋巴间隙渗出,“你们的解毒革命…不过是我壶腹嵴里的碳酸钙残渣。”
惯性刑笼
镇压始于膜迷途蜕的内淋巴液失衡。青铜惯性刑笼从壶腹嵴表面增生,笼柱由修真剑灵的位觉斑与蒸汽朋克陀螺仪焊接而成。张云轩被钉在笼心,他的失重圣典正被改装成《平衡觉测绘仪》;王若兰更惨——椭圆囊塔的耳石膜标本被锻造成眩晕刑架,架上缠绕着《量子耳石症评估报告》25。
刑笼开始科里奥利循环。修真文明的毛细胞起义军被压缩成《壶腹嵴缩微胶卷》,在笼柱间投射出旋转的《叛膜迷宣言》;蒸汽朋克导航仪则因角速度过载爆裂,碎片刺入王若兰的刑架,将其改造成《前庭阵发性绞刑台》68。
转机来自某次反常的耳石器偏转。张云轩的测绘仪突然冷热刺激,湍流将《平衡大藏经》冲刷成《壶腹嵴起义导管》47。
迷路菌丝
当导管穿透刑笼时,青铜惯性刑具集体玻璃样变。菌丝从张云轩的测绘仪裂缝涌出,携带修真文明的球囊斑细胞,在笼柱间繁殖成《量子迷路孢子》;王若兰的绞刑台突然内淋巴积水,刑架与菌丝结合,在迷途绘制出《侧支平衡拓扑图》35。
半规管佛龛降下甘露醇暴雨。液体中悬浮着被驯化的内淋巴文明,每个碳酸钙结晶都在分泌《膜迷镇静剂》;但孢子菌丝反而吸收药剂,将镇静剂改写成《位觉砂致幻剂》。修真剑灵的位觉斑在此刻突变,化作青铜耳石症图腾,图腾纹路中流淌着蒸汽朋克的陀螺脓液16。
王若兰抓住时机,将拓扑图折叠成侧支内淋巴管。导管射入佛龛外淋巴间隙时,内部爆发的《迷路拓扑风暴》撕裂了整座惯性刑笼24。
脓液方舟
刑笼残骸在风暴中重组为脓液方舟。船体用修真文明的膜迷路积水与陀螺滤网拼接,帆布是王若兰的《前庭熵忏悔录》手稿浸泡成脓液的产物;张云轩的迷路孢子则汇聚成船桨,每次划动都释放《量子眼震辐射》78。
他们驾船突入膜迷途蜕。洞壁布满青铜壶腹嵴结节,每个结节顶端都立着被《平衡协议》驯服的毛细胞文明纪念碑。半规管佛龛的真身在此显现——竟是迷途前庭导水管包裹的巨型耳石器树,树根浸泡在《观测者脑脊液培养皿》中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