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这个味儿!管今毓激动地看向计砚,哎呀,出窍的计老板终于回来了。
她立刻给了计砚一个熊抱,被他嫌弃地推开,也不恼,殷勤地给计老板端茶倒水,期盼着他可别再出走了。
计砚都要被气笑了,他是洪水猛兽吗?像他这种要钱有钱,要能力有能力,又不缺颜的优质男票上哪里都不常见吧?
再者废土了,两颗孤独的灵魂自然而然地走到一起,抱团取暖……行吧,其实也可以独美的。
在没遇到她之前,他也是抱着独美的想法的。既然他的想法可以改变,那她的应该也可以吧?
人的想法本就是阶段性的,现在不想并不代表以后不想,他倒不必急于一时,但必要的刺激还是要有的,不然他搁这里温水煮青蛙,来个强制爱的半路截胡,他不得呕死。
就算没有这茬,总温水煮着不时而沸腾一下,也容易变凉水吧。
一个以为彻底结束了,一个技术性叫停,空前达成一致,和和乐乐地继续过日子啦。
收购红曜石的事他们并未避着两方盟友,搞出的动静自然不小,但基地那边除了日常盯梢并未有别的行动,好像放弃了一般。
然越是这样越才佐证了管今毓的猜测。
就在这种古怪的氛围下又过了一日,基地宣布次日正式拔营。
可算要走了。
当晚,管今毓和计砚把帐篷里的东西归整了下,准备迎接第二日的‘狂风暴雨’。
次日,计砚一早就收到沈寂消息,飞虎佣兵团换位置了,也是巧了,跟他们换位置的是雄狮佣兵团。
作为基地第一佣兵团的舔狗兵团,出发前自然得了个好位置,哪曾想竟然被他们自认为踩在脚下的飞虎佣兵团再次反踩了一脚,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
这不,一早就来找麻烦了。
管今毓他们没去掺和,先把自己的东西收进马车里。等收拾妥当了,这场闹剧还没结束。
管今毓看着不由得咋舌:“这就是那边的手段吗?不高明却挺恶心人的。”
计砚冷笑:“我记得雄狮佣兵团的位置比吉祥、来福的还靠前,这是完全准备将飞虎监管了,看来树枝的事是查到源头了。”
管今毓神色一凛:“这两佣兵团这么不靠谱的吗?”这跟过河拆桥也没什么区别吧。
计砚:“此一时彼一时,他们毕竟还要在基地上层手下过活,特别是去了首府,还要靠基地那边帮着立足。”
管今毓听着模糊了:“可是……那他们这般大费周折又为了什么?说是立足,还不是要上交红曜石?”她就不明白了,横竖都要交,这般折腾干嘛?“该不会他们是基地那边派来的卧底吧?”
计砚:“你太看得飞虎了,若没分裂前,确实是个危险,但现在不是分裂了嘛?”
管今毓就更不明白了:“那他们为何?”
计砚:“无非掌握更大的谈判筹码,争取更多的利益。”
管今毓有些气闷:“但也不能这样吧,太没有盟友精神了。”
计砚冷笑:“他们以为把飞虎推出去就高枕无忧了,怎么可能,动了基地的蛋糕哪有那么好揭过,你当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也参与收购红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