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楠木靠近外围,管今毓便先朝它下手。铲头刚落地,还没下去一扎,就被突然伸长的树枝狠抽了下。
管今毓缩着身体疼得直咧嘴。
卧槽!劲儿够大的。也是奇了,特么地她还是第一次见枝条会变长变短的大树,跟变戏法似的。
她很想抓过一枝仔细研究一下,看是否是真的,然对方非但没给她这个机会,还报复性的在她手背上抽了好几枝条。
太狠了!
就没见过这么暴躁的大树。
可咋办?不挖,她有些不甘心,谁知道那些掉落的金丝楠木制作出的楠木粉粘性大不大,有好的选择她当然选择好的了。
但奈何对方不配合,也是,都刨树根了,谁配合谁傻逼。
刨吗?管今毓抬眼看了看整棵大树,这尼玛能打过,算了吧。
不过她还有绝招,嘿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管今毓瞅了眼自己身上的兽皮大衣,扑通盘腿坐下,然后开始跟大树‘促膝长谈’。
一开始肯定不能说自己的目的呀,得先做铺垫。铺垫……嗯,夸肯定没问题的,从头到脚往死里夸。
哪知才夸了两句,就被抽了两枝条。
管今毓疼得嗷嗷直叫。
好歹对方还知道她是个脆皮,没照着脑袋抽。它可能觉得自己抽的不重,实则落身上可疼了,尤其细的枝条。
起初管今毓还以为对方不喜她夸,闭上嘴巴寻思对策,没想闭嘴后挨揍挨得更响亮,特么地只好继续了。
几番试探之下,她算明白了,对方不是不喜欢她夸,抽她完全是因为她没夸到点子上。
尼玛,就一破树,都成精了!
管今毓夸了一会儿就夸不动了,无他,词穷了。华国人语言再丰富,她储备再多,也经不住这么不停地往外输入。
重复的不听,不够流畅的不听,不是华丽的不听,听着不像好话地挨抽……尼玛,可特么地挑剔了。
最后管今毓实在受不了,索性说出自己的目的。当然,她也不是张嘴就要东西,而是打出‘为它好’的前提。
什么老根不修剪影响营养吸收,有碍美观,招蚊虫,被啃的都是洞……
什么等老根自然脱落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哪有剪掉长的快……
管今毓没把对方说晕乎,自己就先晕乎上了,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最后直接朝后仰躺在雪地上。
尼玛,把自己说缺氧了……
以后她可不再干这种蠢事了!
‘哗啦!’
‘哗啦!’
……
大树愉快地摆动树枝,忽的附近的楠木也摇摆起树枝。
天爷,这是笑话她嘞……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