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梦烟冷冷出了声:“胡闹!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了,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不跪人么?”
上官玥将头低下:“回师尊,父母为天,而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就是徒儿的天,我不跪你,又跪谁呢?”
“你还是起来吧,为师心理没那么脆弱。”
虽然雨梦烟的话语依旧有些冷冰冰,但她的面色也缓和不少。
她转过头去,面朝姜涵:
“是你教玥儿这么做的?玥儿以前可说不出这些话来。”
姜涵低下头,干脆地承认了:“是的...”
雨梦烟也没接着追究,把上官玥扶起,第一个动了筷。
茶余饭后,本是剑修们在外站桩的时候。
可今夜月黑风高,成了许多人偷懒的借口。
“哎呀,玥姑娘,你你你,你现在也要粘着我欺负,难不成你今天的剑不练了么?”
“公子此言差矣,今日我不是已经站过桩了么?”上官玥把弄着那条吊玉红绳,替姜涵重新将其缚好。
姜涵正晒着衣服,头也不回。
“你哪有站过桩?”
“自然有啊!公子你不还打过桩么?”
姜涵一听,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
“**坐莲也算站桩?而且,你那明明是桩打人*”
“怎么不算?练的都是核心力量。公子你初入剑道,不解其中奥秘,待你日后颇有感悟的时候,自然会觉得我说得对了。”
姜涵被怼得语塞,没再理她。
毕竟自己只是个刚入门的,对修炼的理解自然不如上官玥。
风虽大,但竹屋早有禁制,再大的风吹到里头,那也轻微许多。
姜涵因此也不用担心衣物被风卷走,所以特地把它们都晾在了外面。
这师徒的衣物也不带棉,干得也快。
姜涵替上官玥挂了亵衣,随后接着往桶里翻了翻,想把雨梦烟的亵衣一起挂上去。
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分开挂感觉能让人觉得干净许多。
虽然只是心理作用。
姜涵翻了又翻,却只翻到一条白布。
姜涵这才想起,雨梦烟跟凌霄一样,深受那傲人的汝量困扰。
而雨梦烟又追求剑的极意,任何妨碍挥剑的因素,自然都会被她解决。
这才有了这卷裹胸布。
这白布上已经有些浊黄了,即便将其洗的干净,依旧能隐隐约约嗅到些奶香。
“小姜,你这是怎么了?”
雨梦烟从主屋出来,见姜涵对着那卷白布失了神,让她颇为关心。
姜涵见是雨梦烟出来了,拿过裹胸布问道:“阿姨,之前都是你给我买衣服...明后天我能下山了,我让玥姑娘带我去城里,给你买些合适的吧。”
“小姜不必破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姜涵一听,有些着急:“阿姨你是不是还生我气,不愿意收我的礼物...不要责怪小姜了好不好。”
雨梦烟微微一笑,接过了姜涵手中的白布,将其高高挂起。
“阿姨怎么会责怪小姜呢?这主要还是怪你阿姨,生了两坨又肥又大的赘肉。外边一般的店铺,都没有合适我的衣料。”
“那就不去一般的店铺啊,那些高档的,一定有适合阿姨你的...”
姜涵看着那有些发黄的裹布...
这东西勒在两坨木瓜上,勒得人多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