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他再次下定决心戒色,然而又在家门口被变性成为男人的旧相好吸引走。
他的妻子在门缝中见证了丈夫的三重变化之后,以泪洗面,把自己变成了一块大石。
你猜一猜这个石头最后变成了什么?”
奎因向旁边的凯撒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自己打一个小配合。
“怎么着?”
看懂奎因挤眉弄眼的掩饰,凯撒决定给奎因当一个捧哏,跟他一起教训一下目中无人的伽治。
“那得继续讲第四年的故事了。
到了第四年,已经被玩耍到后门大开的丈夫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却没有发现妻子的身影,还以为是妻子抛弃了自己。
他痛哭流涕,结果感觉有些空穴来风,于是把目光投向客厅上落了灰的雕像。
他把它塞了进去,本想的是堵住寂寞,没想到它刚塞进去,肚子里面突然出现妻子的声音。
这个男人这时才意识到雕像居然是自己的妻子,连忙抓住雕像的腿往回拽,救出了差点被自己吞进去的妻子,你猜这个时候那个丈夫又说了什么呢?”
奎因又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伽治这家伙虽然嘴上说着不跟他们一起混,但声音的传播,他是阻止不了的,尤其是在他讲了这么重口味的故事够,伽治的注意力早就被吸引了过来,而他要做的是在这个关键节点投下一枚炸弹。
“又怎么着?”
凯撒接了话茬,成为那个点燃“生化”炸弹的那一人。
但他的语气显然没有前一次那样轻松,这种三观败坏的故事,他听着都闹心,要不是统一战线,他都不想搭理奎因这个重口味爱好者。
“丈夫看着跟自己屁股里面的黄色排泄物混在一起的妻子说“我不就是出去了四年而已吗?你怎么变成了这副黄鸟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
奎因对于自己这个一语双关的比喻十分满意,捧腹大笑起来。
而一旁听故事的凯撒和伽治则一头雾水,这故事不仅不精彩,还有些恶俗。
笑点是在哪里?
“你们不觉得屎黄屎黄的妻子跟现在背对我们的伽治长的一模一样吗?
她是黄鸟,伽治是怪鸟,但他又喜欢黄色,加一起不就黄鸟吗?”
奎因一想到过去那个快要病死的老人给他启蒙的重口味故事能够跟此情此景对照上就觉得贼好玩。
“呵呵...”
凯撒冷笑几声,默默拉开了跟奎因之间的距离。
以为奎因要来一个大的,没想到是拉一个大的。
这种只有自己才能懂的破烂玩意儿能不能收收味啊!
“哼...”
同样被冷到的伽治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
亏他还有些期待奎因能够讲出什么鬼故事来。
结果,只能说是白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