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加入的番子为在厂公面前表现,个个斗志昂扬。
他们手握兵器,列阵以待,只等锦衣卫到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呼啸而至,气势逼人。
锦衣卫的到来让西厂众人脸色微变。
虽这些年锦衣卫声望略逊于东厂,但仍远超西厂。
而这位新晋指挥使沈严,屡破大案,威名远播。
即便如此,西厂众人仍感压力。
随着百骑锦衣卫齐声嘶鸣,百余铁骑已到眼前。
飞鱼服与绣春刀更显威严。
锦衣卫众目不善地盯着西厂众人。
沈严冷哼一声,自战马上纵身跃下。
在沈严的威势压迫下,西厂的番子无不心生畏惧。
“谁敢阻我?”沈严怒喝一声,周身气势骤然增强。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西厂的番子纷纷吓得丢弃兵器,齐刷刷跪倒在地。
这是沈严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哪怕仅仅一句呵斥,都让这群表面强硬实则怯懦的西厂番子胆寒不已。
这样的气势之下,他们如何还敢与锦衣卫对抗?
西厂厂督曹正淳见状,不得不走出。
若他再不出面,他的手下恐怕早已对沈严行跪拜之礼了。
曹正淳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稳住场面,然而当他看见沈严时,心中一阵颤栗。
他原本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消退,但身为绝世境强者的他,即便内心惊恐,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沈指挥使,这是为何?”曹正淳话音未落,便意识到自己气势已落于下风。
“曹公公,你心里清楚。”沈严轻蔑一笑。
“锦衣卫不过是教训了冲撞您仪仗之人。”曹正淳强忍恐惧,试图解释。
“哦?”沈严上前一步,手中龙血剑微微扬起,“那么,你是否也有冒犯之处?”
话音刚落,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跪下。”
紧接着,两记更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
“曹公公倒是倔强得很。”沈严笑意更深。
他迅速抽出龙血剑,剑锋直指曹正淳阴沉愤怒的脸,“本指挥使再说一遍,跪下。”
尽管曹正淳竭力压制内心的恐惧,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沈严有些惋惜地叹息,他其实期待曹正淳能坚持一下。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大不敬”的罪名处死对方。
要知道,这柄【龙血剑】乃先帝遗物,即便是皇亲国戚见到它,也需行礼避让。
“曹正淳,或许在你眼中,孔祥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但在我这个指挥使看来,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沈严笑得畅快无比,环视着跪倒一地的西厂番子。
“是谁动的手,打伤了我们锦衣卫的孔大人?站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只要砍掉一只手臂或一条腿。”
此话一出,那些参与此事的番子吓得浑身发抖。
“不愿现身吗?别怪我不讲情面。
若再不出来,可不止是一条手臂的事了。”
“锦衣卫诏狱,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
那里有百种酷刑等待着你们。”
“襄王世子已在里面,今日已是第十日,受刑次数不下三十次。
但我们锦衣卫绝不会让他轻易挨过。”
“再次警告,打人者速速现身。
否则,便送你们前往诏狱,与襄王世子作伴。”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名番子颤抖着爬出。
“指挥使大人开恩,是小人一时糊涂。”
很快,又有几人现身。
然而,仍有少数人抱有侥幸心理,迟迟不肯现身。
沈严冷眼看着趴地求饶的七八人。
“既然还有人执迷不悟,你们去将他们指认出来。
我可宽恕你们,只要舍弃一条手臂或腿足。”
被指出的几人立刻哭喊求饶:“指挥使大人,我们知错了,不愿进诏狱。”
“太迟了。”
一声令下,锦衣卫迅速行动,将这些人捆绑起来,扔上马背,朝诏狱飞驰而去。
锦衣卫押送几名西厂番子,往诏狱方向赶去。
至于其余主动认错的八人,沈严直接斩去了他们的手臂或脚掌。
\"多谢指挥使大人网开一面。”
那些受伤的西厂番子忍痛叩头,满怀感激。
曹正淳在一旁跪着,目睹这一切,双眼血红,满心怨恨。
沈严蹲下身,拍打他的脸颊:\"曹正淳,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
\"你不是渴望名声、面子吗?我就让你所求化为乌有。”
\"莫非你还想与本指挥使对抗?\"
\"不敢。”曹正淳紧咬牙关,低垂着头,挤出两字。
沈严起身离开,临行丢下一句:\"曹正淳,若再有下次,你不会有这般好运。”
在众西厂番子注视下,锦衣卫扬长而去。
曹正淳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狠厉。
\"沈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否则难平我心头之恨。”
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属下无人敢靠近。
\"把这些废物全杀了。”
曹正淳见地上昏倒的番子,怒吼下令。
\"遵命。”
沈严刚回锦衣卫不久,京城便传遍了他的复仇之举。
\"指挥使沈大人竟当众扇了曹正淳几记耳光,还逼他下跪,这消息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