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惊得猪皇人立而起。铁砂大部分被松脂铠甲弹开,只有几粒嵌进后腿。受伤的野兽发出炸雷般的嚎叫,震得树梢积雪簌簌落下。
猪皇不仅没有逃跑,反而双眼通红,气势汹汹地径直朝王谦猛冲过来!王谦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一个敏捷的滚翻,迅速躲到了一棵松树后面。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碗口粗的松树树干竟然被猪皇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瞬间断成了两截!
“散开!”老孙头见状,当机立断地吹响了手中的骨哨。这可是老猎人的独门绝技——尖锐刺耳的哨音能够让野猪在短时间内陷入发懵的状态。
王谦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手脚并用,如猴子一般迅速爬上了旁边的一棵歪脖子树。他将手中的枪管稳稳地架在树杈上,然后透过瞄准镜,将穿甲弹的准星牢牢地套住了猪皇的耳根部位。那里可是猪皇头骨最薄的地方,一旦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猪皇身上那层厚厚的松脂铠甲,在它的脸上硬生生地开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终于让这头凶猛的畜生吃不消了,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然后调转头颅,像一阵狂风一样,没命地朝着密林深处狂奔而去。沿途,它横冲直撞,撞断了无数的灌木和树枝,仿佛这些都无法阻挡它逃命的脚步。
“追!”王守民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准备追赶那受伤的猪皇。
然而,他的身体刚刚动了一下,就被老孙头死死地拽住了。
“看血迹!”老孙头的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一丝紧张。
王守民定睛一看,只见那暗红色的猪血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竟然诡异地冒着热气,而且……那血迹的形状,竟然呈现出三趾爪印的模样!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呆了。
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王谦和王守民等人匆匆赶回屯里,将刚才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他人。
打谷场上顿时炸开了锅,人们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这猪皇莫不是成精了吧!”杜勇军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王建国抽完三袋烟才开口:\"二十年前矿上出事那会儿,也有工友说过......野猪拜月。\"
\"扯淡!\"王守民一拍桌子,\"明天调十二杆枪,带上炸狼用的雷管,不信治不了畜生!\"
王谦却盯着老孙头——老头正用猎刀在雪地上画着什么。凑近看,竟是幅简易地图:猪皇逃窜的方向,正对着西沟废矿的通风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