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继续说道：“你在情报科和o记都有过任职经历，对港岛社团的情况肯定非常熟悉。”

“社团的事情，你自然是心知肚明。”凌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

芽子依然保持沉默，轻轻品了两口茶后，才缓缓开口：“凌耀，不得不承认，你的手段确实很厉害。”

“你将联和帮的盗版碟工厂、仓库以及四号仔的加工点全部焚毁，如果不是这样，上级早就会对你采取行动，你恐怕早就被关进赤柱监狱了。”

“这些事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你可别乱说啊！”凌耀连忙否认。

接着，他笑着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你们警方清扫的成果，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芽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略作思考后，抬起头直言不讳地说：“凌耀，我直说了吧。”

“你接手联和帮的地盘后，尖沙咀和油麻地的治安确实有了好转。”

“你是个聪明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经营合法生意，那就好好做下去吧。”

“千万别再惹出什么麻烦，尤其是像这次这么大的风波！”

“你是不是想一统油麻地？我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

“芽子警官，你误会了，我所说的‘清一色’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我只是个商人而已。”

显然，芽子并没有被凌耀的话所迷惑。

她严肃地看着凌耀：“凌耀，我是警察！”

“如果你再惹事，只要我手上有证据，一定会依法将你逮捕。”

凌耀随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大b仔的案子你们查得怎么样了？有嫌疑人吗？”

“你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件事引起的。”

芽子眉头紧锁，随后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凌耀。

“凌耀，你不是已经把整个联和帮都铲除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不知道，你别乱猜，我真的不知道。”凌耀再次否认。

芽子冷冷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波涛汹涌！

E是跑不了了！

这也让凌耀敏锐地注意到她胸前的起伏，心中暗自揣测。

“喂，别乱看啊！”芽子发现凌耀的目光游移，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大声斥责道。

凌耀轻笑一声，将目光移开，吸了一口雪茄：“芽子警官，别这么敏感嘛。”

“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当然要看着你啊，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哪里？你真的是误会了。”

“你……”芽子真想冲上前抓住凌耀的衣领。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情绪，用锐利的目光逼问道：“说正事，根据我们的调查，大b仔的死并非联和帮所为。”

“你也应该清楚不是联和帮干的，那你为什么要灭掉联和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凌耀耸了耸肩，又一次连续三次否认：“芽子警官，你们情报科那边有没有其他线索啊？”

“我真的很想把嫌疑犯找出来。”他笑着说。

芽子翻了个白眼：“哎，你这是在套我话呢！别说我没找到什么线索。”

“就算找到了，我能告诉你吗？告诉你，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凌耀深吸一口雪茄，让烟雾在嘴里绕了一圈，然后问道：

“你说，号码帮、连胜和水房，是哪一家干的？还是他们联手干的？”

芽子连连摆手：“算了，不聊了，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再来找你。”

她边说边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想说点什么。

凌耀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我想安安稳稳做生意，赚大钱，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啊。”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碰白粉，也不允许其他社团的人在我的地盘上碰。”

“这江湖上恨我的人多了去了。”

芽子听完，叹了口气，上下打量了凌耀一眼，脸一红就走了。

凌耀站在原地，把雪茄抽完。

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是哪一家干的。

王建国那边也还没查到什么线索，毕竟鹰堂还在发展中。

这三家都有实力，也有动机。

甚至号码帮和水房都有借口，他们在油麻地的堂口也受到凌耀的严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