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那些糟心事相比,眼前这个时不时就拿自己开涮的女人,好像也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你,起来,不许睡。”易安以一种近似于命令的口吻将陈今汐给叫了起来:“我刚想了想,养着你白吃白喝显然不行,猪养肥了好歹还能出栏卖钱,你养肥了我还得倒贴钱,你总得做点事情吧。”
“你!”陈今汐瞬间便感觉到气血上涌,这女人总能一句话便让人生气,这不削能玩?
“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直接说好不好!”
“你有这个思想觉悟自然是好的,但要杀要剐倒不至于,我一个人在厨房里累死累活,你起码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洗菜择菜、淘米煮饭这些总能做?”
陈今汐内心松了口气,合着这女人只是想压榨自己的劳动力。
“能!”
“那,走起来?做饭去。”
“走啊,择个菜而已。”陈今汐将头发扎了起来,动作迅速的起床了。
“等等,你这下巴怎么回事?”易安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只是现在才提出来。
说起来,易安还有点明知故问了,明明都知道了她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居然只是擦破点皮啥的,这都还算好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玩这一出苦肉计,但易安的确就很吃这一套,谁知道这神人是怎么想的,但君子论迹不论心,起码她的确是给小鸟们修了个鸟巢,而对小鸟好便约等于对自己好。
虽然易安知道她这么做大概率是为了巴结自己,而且她之前得罪了小鸟们,给小鸟们修个窝,起码能缓解一下紧张关系,不论是对人还是对鸟。
“擦破点皮,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你坐着别动,等着。”
陈今汐不知道她又要搞哪出。
不久后,易安便拿着医疗箱回来了。
“你别整这死出,我没那么脆弱。”
“呵呵,我也知道你没那么脆弱。”易安呵呵一笑,但还是把她给摁回了床上坐着,取出了碘伏与纱布,一边涂抹,一边道:“你别多想,干咱们这一行,算是纯靠脸吃饭的,你这张脸要是出了点岔子,拿啥还欠我的债呢?你自己可以不重视,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
不知道为什么,陈今汐明明能感觉到这女人应该是在关心自己,起码情绪里有关心自己的成分。
但她这番表述,就是莫名很让人感到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