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听中央气象局的天气预报,这个冬天由于来自蒙古——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会比较强烈,天气会比较冷,所以就准备睡寝室。
我说这搬回宿舍住就不冷了吗?
她说和姐妹们住在一起,人多室内的气温高,就不会感到冷。
而且还可以每次在租住房子待一会儿了,和我一起到学校来。
她总是能用她的理论说服我,让我觉得她的决定总是有道理的。
我说她理论倒是一套又一套的,却可苦了我这个帮她扛东西的人。
她说谁叫你是我的男朋友呢?
她也说的没有一点点错,我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当你的男朋友啦!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心里却明白,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愿意为她做这些事。
她说,阿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你后面排着长队呢。
她总是这样,喜欢用这种轻松的语气来调侃我,话里总是带着一丝调皮。
我说我这人有个坏脾气,就还愿意受这样的苦。
我笑了笑,只要是为了她,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她一脸鄙夷的望着我。
我说有你这样看男朋友的吗?
她的眼神除了鄙夷,还多出了不屑。
我说给你扛一回东西,还要伤一回自尊心,我还真是命苦。
她说谁叫你愿意受这样的苦呢?
关佳用田钰姐车把阿然的东西拖到了宿舍楼下,搬的事情他就没来帮忙了,他不想进女生宿舍。
我给阿然抱着被子,碰见了班上的同学,他们都是那种异样加惊奇的目光,以为在外同居了,这会儿又分开住了吧?
我感到有些尴尬,但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继续走。
我回头想申辩,想定是会越描越黑,还真是冤枉死人啦,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会是那样随随便便的人啊。
纵使想,阿然也不会同意啊,我心中暗自想着。
他们也不设身处地的想想,我一设身处地的为他们想想,他们也没那机会。
算了,算了。
我心中暗自想着,如果他们是我,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阿然经常到宿舍来玩,和宿管阿姨很熟,见是男朋友帮忙搬生活用品,很快就放我们进去了。
还是我们宿管好,是个小姐姐。
到了阿然宿舍,见了我,田钰姐就打趣的说,小龙,你也要搬这儿来住,陪姐姐们啊?
她总是喜欢用这种玩笑话来调侃我,让我有些无奈。
我说,倒是想啊,但是你们不允许啊。快帮忙接东西,手受不了了。
她接过我手中的被子放到阿然的床上,说,阿然要是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我望了阿然一眼,轻声的对田钰姐说,有色心,没那色胆。
田钰姐却大声的重复我的话,小龙,你有色心,没那色胆啊!
姜晴姐也从卫生间走出来,我说,怎么还有一个姐姐在啊!
田钰姐故意扭曲我的意思,说,你是不是嫌少,你的色心发挥的空间不够,需不需要我还给你叫几个姐妹来啊。
她说完还真的要出去叫,我忙拦住她,说,别,别,田钰姐,你的地盘,我认输,行了吧。
田钰姐一脸的得意,田钰姐的调子刚落,姜晴姐提了提裤子,也开始起了腔。
咦,我们宿舍又添新成员了啊,嘻嘻,她还望着我怪笑两声,又说,还是男的,还是小龙,好耶,好耶!
她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她一向矜持,怎么也跟田钰姐学坏了。
我心想着不至于吧,见到我了用得着这么亢奋?
她们都诚心想整我,我用眼波向阿然发出求救信息,竟石沉大海一般。
她理都不理,难道在她们心里我没有她的姐妹重要嘛。
我的眼波竟狗急跳墙,变成了瞪。
这下惹来的麻烦可真还不小。
阿然娇气的站在她的姐妹中间指责我,说怎么怎么用我最无情的目光瞪她,用目光在欺负她。
她两姐妹可是墙头草中的墙头草,不是风吹两边倒,而是风一吹就跑了。
她们说这里的电灯泡是不是已经够亮了,再多两盏岂不是太浪费。便称是逛街去,先闪了人。
本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很远,在她们可以走很远的时间后,田钰姐又折回来,拿她的手提包。
还一脸坏意的对我和阿然说,你们慢慢来,别急,别慌,我们很晚才会回来,拜拜。
阿然还来不及用拖鞋砸她出去时时,田钰姐早已经带上门溜出去了好远。
阿然气愤的追到门口都没有追到,很气愤的回到宿舍,带上门。
宿舍还有个空铺,也没有住人,那个学姐也是在外面租住去了,整个宿舍是四个人的床位,上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