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兄弟。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看来,我下次得先想好一首诗念给他们听。我暗自下定决心。
我也有点想看了。
次日清晨,当手机自动开机的那一刻,阿锐的电话便如期而至,询问我是否需要他前往医院帮忙。
他误以为我仍旧在医院里照顾着杨芸。
我向他解释说,杨芸现在由她的姐妹们照顾着,而我则在宿舍里休息,相信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他听后表示理解,并说那你就继续休息吧,他待会儿会打个电话给她,关心一下情况。
我回答说,好的,了解了。
通常情况下,只要上午有课,我就会感到特别的困倦,但今天全天都没有课程,我却意外地无法入睡,一大早就醒着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幸运的是,小小今天没有继续打扰我,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她又发来一条短信,询问我昨天为什么没有接听她的电话。
我回复说没有特别的理由。
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我起身洗漱,这样一天没有课的日子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她又发来一条短信,我决定暂时不看。
我拨通了阿然的电话,询问她是否已经醒来。
她自信地告诉我,她昨晚根本没有醉。
我回应说,那就好,没醉就好。
她撒娇似的对我说,嗯,当然好,只是今天的课程特别多,竟然有八节。
我耐心地劝导她,既然选择了读书,不多上课还能做什么呢。
她反驳说,这些话都听腻了。
我指出,这些话都是你曾经说过的。
她却坚持说,那是你说的。
我无奈地回应,这么伟大的话,你可别冤枉是我说的。
她继续争辩说,是你,是你。
我只好妥协,好吧,就算是我说的。
她追问,什么叫做“算是”?
我无奈地承认,那是我说的。
她这才满意地说,那还差不多。
我告诉阿然,她这几天似乎又有感冒的征兆,晚上我会给她熬制姜汤。
她开心地回应,阿龙你真好!
我自信地回答,还用你说!
这个早晨,因为阿然的这句话,我的心情变得愉悦了许多。
我拉开窗帘,窗外秋日的阳光依旧让人感到舒适。
我深呼吸,深呼吸,我们的宿舍楼位于近郊,不远处就是一片四季常绿的小树林,还有农家小舍,看起来非常有诗意,空气也格外清新。
平日里因为心情浮躁,我几乎忽略了这个地方的美好,静静地站在窗前一会儿,感觉其实挺不错的。以后应该多些早起的时候,在这个窗口静静地多站一会儿。
阿然再次提醒我要记得吃早餐,我不想辜负她的好意,于是随便在早餐店弄了点吃的。
吃完早餐,我走出早餐店,抬头望向天空,心里想着今天该做些什么呢?
早餐虽然吃完了,但这个问题还是没有答案,去网吧上网似乎没什么意思,回去睡觉肯定又会失眠。
我回到宿舍,换上球衣,一个人抱着篮球去了篮球场。宿舍里的兄弟们有的去上课了,有的还在睡觉,我不想打扰他们。
上午体院的几个班级正在篮球场上进行篮球课,我加入了他们,打了几局球,几乎累得不行。他们个个身体强壮,我一被撞到就感觉像要随风飘走。
我想带球突破到内线,但在他们强壮的身体面前,这显然是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我的发挥空间被限制到了外线,幸运的是,我的手感还不错,在外线中投连连得分,打得还算畅快。
出了一身汗,我冲了个凉水澡,感觉身体里的气血通畅了许多。
坐下来休息时,我又想到了杨芸,突然就这样冷淡地对待她似乎不太人道,
于是我打电话询问了她的状况,得知她没什么大碍。
她对我的态度也很冷淡,没说几句就因为话不投机而挂断了电话。
阿然也发短信来询问杨芸的情况,说她似乎不太方便直接问。
我回复说,她很好,不需要我们过多地关心。
我强调“我们”,是不想让阿然多心。
她在短信中说,我的醋已经吃过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要背负不必要的思想包袱,阿龙同志。
她的情绪总在默默中自愈,还幽默地调侃了我一把。
我回信息说,阿然同志,只要你背不起的,我还是要扛起来的。
她回复说,讨厌啊你,阿龙同志。
我回答说,肉麻啊你,阿然同志。
尽管我们都觉得这样的对白有些肉麻,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地重复,因为快乐的感觉就是这么来的。
我还说,阿然同志,你还是应该认真地上课,四化建设需要你,祖国的未来需要你。
她反问,难道就没有别人需要你了吗?
我回答说,未来的小阿然或小阿龙也需要你啊!
听到这话,她坚决地说,晚上见面一定要掐死我。
我回应说,未来的小阿然或小阿龙也需要我啊!
这句话更加坚定了她要掐死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