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何雨柱便离开了95号院,回到自己的院子,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躺在床上,继续睡觉。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常升起,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他神色平静,仿佛昨晚的惊心动魄只是一场梦。
接着,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写了几封举报信,分别送到了轧钢厂、街道办和公安局。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家中和闫如玉一起吃完饭就去轧钢厂混日子了。
清晨的阳光,暖融融地洒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跨在那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上,晃晃悠悠地朝着轧钢厂行进。
微风拂过,撩动着他的衣角,今儿个他心情格外舒畅,连平日里瞧着有些沉闷的工厂,此刻都显得亲切起来。
到了轧钢厂门口,他熟稔地和门卫打了声招呼,那门卫笑着点头回应,何雨柱便径直朝着小食堂去了。
在他心里,这小食堂就是他的“避风港”,他可不想在那些明面上的事儿里掺和,暗地里慢慢收拾那些个看不顺眼的,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这种人基本上放到未来就是宅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放到古代,女的话那就是大家闺秀,男的话就有毛病了,不想出门干活,天天混吃等死。
与此同时,四合院这边,聋老太太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觉得眼皮直跳,心里头还莫名地发闷。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她这眼皮跳得她心慌意乱,胸口也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嘟囔着“今天看来有事啊,这大早上的左眼乱跳,可不是啥好事。”人呐,快不行的时候,还真有点感应。就像网上流传的那个事儿,当父亲的平日里和儿子没唠过那么久的嗑,结果就那天,爷俩聊了好半天,没一会儿,人就没了。
老太太正想着这些糟心事,还没等她起身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
阎埠贵起得早,正准备出门去上班,眼尖的他一眼就瞧见一群公安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麻溜地把路让开,还满脸好奇地跟在公安后面,往院子深处走去。
这时候,四合院的住户们也都陆陆续续起床,准备去上班。瞧见这阵仗,一个个都来了兴致,纷纷围拢过来,想看看到底出了啥大事儿。只见公安们大步流星地走进聋老太太的房间,没一会儿,就有人把她抬了出来。紧接着,又有人把她的床挪开,开始在地上挖掘起来。
没多会儿,就有个公安兴奋地喊道:“有个地下室,我下去看看!”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那公安就把一台电报机和一个装满信件的箱子举过头顶,递给了上面的人。随后,几名公安打开信封,匆匆扫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