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四合院的众人还未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被抓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又一则消息如惊雷般在院子里炸响——聋老太太被发配农场劳改,易中海则因证据不足被暂时放了回来。
看样子,这是聋老太太的关系没有起到啥作用,易中海则是没有查出啥证据,这就导致了聋老太太以后可能早死早超生,易中海平安回来的情况了。
一大妈得知易中海要回来,一大早就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眼睛死死地盯着胡同口。眼中的神色可以看出她这几天的心里的确不好受,满心满眼朝着路口张望,希望快点看见易中海。
当易中海那略显佝偻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时,一大妈眼眶瞬间红了,像被什么牵引着,小跑着迎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委屈与担忧:“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可把我担心坏了。”
易中海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进院子,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迟缓。
而此时,许大茂正站在自家门口,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那笑容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心情。看到易中海回来,他故意提高音量,扯着嗓子喊:“哟,这不是一大爷嘛,咋又回来了?那聋老太太可就没你这么好运气咯,被发配农场,这下有她苦头吃喽!”
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格外刺耳。易中海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那是被羞辱后的不甘与恼火,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径直回了屋。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这次他是纯粹脑子进水了才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开口的,现在想想还是想扇自己一巴掌,咋就这么蠢呢!
秦淮茹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明白自己家这些年之所以可以在院里横行无忌,全是易中海的偏袒,换了别人,早就把贾张氏送回农村去了。她小声对身旁的贾东旭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忧虑:“东旭,你说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这聋老太太去了农场,一大爷以后会不会还进去啊?”
贾东旭搂着自家媳妇安慰道:“淮如,你别瞎想,师傅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其实贾东旭心里也没底,他知道这件事自己师傅肯定不会是敌特,自己师傅这人胆子还没那么大,再说了,天天在院里,他哪有时间,这回公安不就没找到证据吗,估计放了以后就不会再找他麻烦了。
阎埠贵凑了过来,摇头晃脑,一副万事通的模样:“我就说嘛,这聋老太太肯定有问题,不过这易中海能回来,说不定还真没啥事儿,看来是咱们误会他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观察易中海家的动静,那眼神里透着精明与算计,他明白,老易这回肯定栽了,可能以后在院里的威望没以前那么好用了,可不管咋说,他都是七级钳工,照样工资高,不愁吃喝。
易中海回到家后,坐在椅子上,木雕泥塑般一言不发。一大妈在一旁忙前忙后,给他端来热水,水蒸气氤氲,模糊了她关切的脸。她小心翼翼地问:“当家的,到底咋回事啊?你真和敌特没关系?”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我可是清楚聋老太太的底细,她决定不是敌特,可当时的证据都摆到明面上了,不是也是了,这次我倒是幸运, 这次要不是证据不足,我这把老骨头可就交代在里头了。” 一大妈听了,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