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柱子,你这突然请三大爷喝酒,是不是有啥好事啊?”易中海把目光转向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试探。
何雨柱依然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也没啥大事,就是有点事想请三大爷帮忙,想请三大爷吃顿饭,感谢感谢。”
易中海心里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就跟没说一样。但他表面上还是笑着说:“柱儿这孩子,就是懂事。”
送走阎埠贵后,易中海站在院子里,望着何雨柱进屋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然后时间过了两天,终于让何雨柱等到了机会。这段时间贾张氏虽然说跟丢了魂儿一样,但是生活还是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该上厕所还是上厕所。
所以何雨柱晚上的时候就偶尔留意一下贾张氏的动静。结果今天晚上正好这老家伙又出门儿。等到贾张氏一个人来到厕所门口的时候,何雨柱瞬移到贾张氏身后,利用自己提前找好的绳子勒在了贾张氏的脖子上。
只是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贾张氏就晕倒了,何雨柱立马把麻袋套在贾张氏的头上,拿出准备好的铁棍对着贾张氏的俩小腿一顿猛敲。
铁棍挥落时,他特意偏了半寸。右腿迎面骨传来的脆响,铁锈混着血珠溅在麻鞋上,第二棍砸向左腿小腿骨。他数着心跳砸了五下,直到温热的血点溅上裤脚,才瞬移回到自己屋里,然后躺下装作睡觉。
惨叫声惊醒了整个院子。何雨柱这时候也是装作刚躺下的样子跟着众人往院外走,他假装刚刚躺下,让人吵醒的样子,还故意扯开领口,衣服也是没穿正经就出来了。
\"怎么回事?!\"易中海举着油灯冲出来,昏黄的光晕里,贾张氏正躺在血泊中抽搐,两条腿像折断的树枝般扭曲变形。秦淮如扑在婆婆身上哭喊,贾东旭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想扶又不敢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声音发颤:\"这、这得赶紧送医院啊!\"
\"老阎,你让解成去拉辆板车来!\"易中海急得直跺脚。
阎解成却磨磨蹭蹭:\"一大爷,那不行啊,你得给钱,没钱人家怎么借你板车?\"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一家子钻钱眼里了,可人命关天,只能掏出皱巴巴的一块钱纸币。看着阎家兄弟嬉皮笑脸地接过钱跑开,他也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办法,自己因为敌特弄得自己人缘基本败光了。
人群中,何雨柱挤在后面,脸上满是震惊:\"这是谁下的狠手啊!\"说着还叹了口气。易中海的目光扫过他,却见何雨柱正凑到阎埠贵耳边低语,仿佛在商量什么要紧事。那副关切的模样,让易中海心里直发毛——晚上他请阎埠贵请喝酒的事还没搞清楚,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难道真有什么关联?
许大茂挤到何雨柱身边,压低声音:\"柱子哥,这贾张氏真是活该啊,嘿嘿天天没事堵着门骂街,我早就想抽她了,可惜没找到机会。\"
何雨柱却是这时候接话道:\"你现在正好趁着她没办法动弹,赶紧上去给她两巴掌\"话虽这么说,眼里也是浮现笑意。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让他噎的不轻,看着何雨柱满脸的无语,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要是自己真做了,那以后还不得跟贾家成死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