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愧疚,更多的却是疑惑。他着急地问道:“柱子,你们这些年为啥没回我信息?我给你们寄了那么多钱和信,你们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我还以为你们……”何大清的声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何雨柱听了父亲的话,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知道,肯定是易中海把何大清交给他们的钱和信都私藏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也是知道这基本上又是易中海搞得鬼,不过自己把他的家底全偷走也算出了口气,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来。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把这些年在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包括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越听越气,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脸色涨得通红:“这个易中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亏我还一直当他是个老实人,这么多年我一直给你们寄钱寄信,你俩可是却从没有给我回过信,原来是他在中间搞鬼!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说着,何大清就要起身离开。
何雨柱赶忙伸手拦住父亲:“爸,您先别着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这次来是和你说下我的婚事,而且咱们父子俩还没好好说说话呢。而且就这么回去找他,他肯定不承认。再者说了,我也偷偷的给他教训了,这老家伙这些年攒的钱可都进了我的腰包了。”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又缓缓坐了下来,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柱子,你准备结婚了啊?虽说不知道你用了啥法子拿了易中海这老小子的钱,不过只要你和雨水没吃苦就行。这些年苦了你了,都是爸的错,爸不该扔下你们就走。”说着,何大清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何雨柱看着父亲懊悔的样子,心中也对何大清离家出走跑到保定的事情存在疑惑。他握住父亲的手说:“爸,都过去了。我这次来第一个就是跟你说下我的婚事,第二个就是你给雨水写封信,让她知道你一直没抛弃她,这样雨水也不会恨你,你现在年轻倒是无所谓,可是等你老了,你觉得白寡妇的俩儿子会给你养老吗?”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一下子沉默了,他也知道别人的孩子养不熟,可他管不着下半身,这事也没办法和何雨柱明说。
何雨柱这次问到“当年你为啥自己偷偷跑了,咱家又不是住不了你们,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下。”
何大清听闻何雨柱的话,这次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还是我去问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才下定决心跑路的,你也知道当年我给小鬼子做过饭,他们说这种事情往后上面会清算,我怕连累你俩,就和你白姨走了。”
父子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和遭遇,饭馆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喧闹声也越来越大,何雨柱眼看时间不短了,于是便去前台点了几个菜,给了钱和粮票和肉票,就又回去和何大清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何雨柱看着父亲疲惫的面容,说道:“爸,你这次也不用回去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再回去,易中海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操心。”
何雨柱先去火车站买了明天的车票,然后又回到招待所,和何大清又聊了一会,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