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与娄振华称兄道弟的世家，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三天后的清晨，一辆黑色轿车碾过满地枯叶，停在娄家门前。穿中山装的干部跳下汽车，皮鞋踏在台阶上发出清脆声响。

调查组的人来得很快。为首的张干事戴着黑框眼镜，公文包上别着钢笔，目光如炬。四合院的住户们围在娄家洋楼前，看着他们踩着厚厚的积尘，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翻找。红木家具上蒙着一层灰，风从开着的窗缝灌进来，将桌上的账本掀得哗哗作响。

\"最后一个见过娄家人的是谁？\"张干事掏出笔记本，钢笔尖在纸上悬着。经过周围人的叙述，发现是一个经常来这里的厨师。于是乎又找人将那个何雨柱找了过来。

何雨柱被带进居委会办公室时，他心里知道这是娄家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不过现在估计他们都跑到湘江去了吧。张干事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闷响：\"何雨柱，听说娄振华失踪前，你还在他家做饭？\"

\"领导，我就是个厨子。\"何雨柱对于这个领导倒是没啥印象，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就是个厨师，也不想着往上爬了。他就算是再大的官儿跟自己半毛钱关系。于是笑着说道：\"娄总爱吃我做的菜，给的报酬又高，我能不去吗？\"

接着何雨柱又说道：“再说了，我一个老百姓，非亲非故的干啥跟资本家攀上关系？”

张干事翻开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邻居们的证词：\"有人说，娄振华失踪前，特意找你单独聊过？\"

何雨柱挠挠头：\"那是说菜色！娄总讲究，说冬天该添些温补的菜，让我琢磨新花样。\"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那天我还跟他提，炖羊肉得加胡萝卜，去膻又提鲜！\"

张干事看着何雨柱满脸的镇静，你也对此表示无奈，毕竟人家就是一个厨师，你总不能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到何雨柱身上吧。

接连问了两个小时，何雨柱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末了，他无语的望着张干事：\"领导，你这问了老长时间了，就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你不觉得烦吗？\"

张干是看着何雨柱，见这家伙嘴里还真是够严实的，算了，既然他说不知道，自己总不能跟一个厨子置气吧。

调查组最终在何雨柱身上没有打听到一点儿情报。然后便将何雨柱放了回来。虽然说院儿里人有点儿闲言碎语的，不过也不敢当着何雨柱的面儿说。

回到家的何雨柱表示无所谓，不过看到闫如玉脸上的担心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

于是何雨柱便对着闫如玉说道：“放心，咱行的正坐的直就是一厨师，他们总不能让我展示厨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