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了小村庄的晨雾,像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村子里,错中有绪低矮的房屋,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屋顶上,炊烟袅袅升起,那淡淡的烟雾,带着柴火的香气。在空中缓缓地飘散。几只早起的公鸡站在院墙上,昂首挺胸地啼叫着,仿佛向世界宣告新一天的开始。
李成山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躺在身边鼾睡的何花,在荷花的肩膀上轻轻地推了两下,小声地说:‘’老婆子,起来做饭了。‘’
何花爬起身,把嘴凑到李成山的耳边,轻声说:‘’老头子,再睡会吧,现在起来做饭会吵醒树财夫妻俩的,我要抱孙子了。‘’
‘’行,那咱俩也再睡会。‘’
李成山说着把何花搂在怀里……
村庄的小路上渐渐地热闹起来,勤劳的农民,扛着农具,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田野走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充满了新一天的期待。
何花的做饭声,吵醒了李树财,李树财看着怀里的早己睡醒了的王秀梅,用手抚摸王秀梅那软香温玉的胴体,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忽然感觉怀的王秀梅在瑟瑟发抖,轻声问‘’秀梅,你生病了?‘’‘’没有,起来吧,天都亮了。‘’王秀梅说。
王秀梅穿衣下炕,撇着双腿,一瘸一拐往屋外走去。刚穿完衣服的李树财忙上前扶住王秀梅轻声把说:‘’秀梅,你的腿怎么了?‘’‘’你这个混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王秀梅满脸怒气地说。
李树财被王秀梅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嘀咕着:‘’我干啥好事了。我怎么就成了混蛋。‘’
李树财木讷地笑了。
到了晚上,李树财一边脱衣服一边对王秀梅说:‘’秀梅,来,我们睡觉吧。‘’
坐在炕上的王秀梅,就像小绵羊听见虎啸一样,蜷缩在墙角,身体在瑟瑟发抖。
李树财伸手去拽王秀梅。王秀梅用手推开李树财哽咽地说:‘’树财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秀梅,我们是夫妻了,夫妻都这样。‘’
李树财说着,又把王秀梅压在身下……
早晨,太阳就没出来,天气阴得象黑锅底,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李树财半个月假期到了,看着娇艳欲滴的妻子王秀梅有些不舍地说:‘’秀梅,我去上班了,过几天再回来。‘’
李树财家离镇上粮管所有三十多里地路程,骑自行车也得两个多小时,李树财一直在粮管所住宿。
王秀梅听到李树财去上班,心理上的恐惧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对李树财说:‘’那你慢点骑。‘’
李树财见王秀梅对自己的态度不像前几天那么冷若冰霜,满脸幸福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王秀梅看着李树财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这几日的相处如同噩梦一般。回想起新婚之夜,李树财的粗暴无礼,她就满心委屈。公公李成山去田里除草了,婆婆何花也去西沟村娘家了。王秀梅躺在炕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中,悠扬的笛声在王秀梅耳边响起,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竟然是李阳。李阳是她婚前暗暗喜欢的人。李阳温柔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怜惜。王秀梅忍不住哭着诉说自己婚后的痛苦遭遇。
‘’何花,何花,这死老婆子,去哪了。‘’
李成山的喊声惊醒了王秀梅,王秀梅起身对开门刚从地田干活回来的公公说:爸,俺妈去西沟村看外婆去了。我去给你做饭。
午后,天色渐渐暗了起来。墨色的乌云迅速在天空中聚集,翻滚,仿佛一群即将出征的千军万马。突然,狂风平地而起,尖锐的呼啸声在耳边回荡,吹得人站立不稳。狂风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树叶和纸片在狂乱的飞舞。紧接着,暴雨如柱,豆大的雨滴砸在起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形成一道密集的雨幕,狂风和暴雨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吃过午饭的王秀梅躺在炕上睡着了,王秀梅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饿狼压在她身上,有些喘不上气来,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嘶咬,她浑身被咬得血肉模糊,她拼命把挣扎呼喊也无济于事。她感觉自己的生命被这只饿狼在一点一点地蚕食。突然她被饿狼一口咬在胸前,疼得她一下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李成山压在自己身上。
你敢快给我滚出去。
王秀梅哭着说。
‘’秀梅,第一次我看见你,魂就被你勾走了,你就依了我吧。别看你哥落户了,我也能让他在旮旯村住不下去了。‘’
李成山威胁地说。
‘’你快下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王秀梅哭着说。
‘’你喊,你随便喊,让村民们都知道,看你以后怎么做人?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李成山说。
‘’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树财呀?‘’
王秀梅哽咽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他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还不是我一句话,你要两百块钱给你爸养老,我不也给你了吗?你打听打听,来旮旯村落户,你嫁给我儿子,那是等价交换,你还敢要财礼的。要不是我看上了你,能给你两百块钱彩礼钱。‘’
李成山看王秀梅已经被自己恐喝住,又接着威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