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她想反抗,想到李树财是自己的丈夫,又想到暴风雨的那个夜晚,觉得对不起丈夫,护在胸前的双手渐渐地放了下去,扭过头去。两行热泪流了出来。
让她没想到是李树财没有前几天那么粗暴,而是动作十分轻柔的,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倒是有一点又麻又痒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李树财听到声音,手摸着王秀梅的脸颊轻柔地说:‘’秀梅,你怎么哭了,你还疼吗?‘’
‘’树财哥,没疼,这辈子你可要好好对我呀?‘’
王秀梅说。
‘’秀梅,你放心,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对你。‘’
李树财说。
王秀梅听李树财这么说,双手紧紧地搂住李树财的脖子。
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亲吻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月亮也害羞地躲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李树财醒来后看着怀里的王秀梅,满脸幸福。起来吃饭好上班。
王秀梅醒来看不见李树财,忙穿衣下炕,李树财正在外屋吃饭,婆婆何花知道儿子今天上去镇里上班,起大早做的饭。看见王秀梅起来了说:‘’秀梅,你和树财一起吃吧,一会就凉了。‘’何花从锅里拿出一个白面馒头,递给秀梅。秀梅接过馒头,一股麦香扑面而来。王秀梅咬了一小口馒头,口感松软香甜,这是她很少吃到的美味。就在这时,村里的喇叭响了起来,通知每家出一个劳力去修村口的小桥。阿花听到后对屋里刚起来的李成山说:老头子,‘’快过来吃饭,一会你去村口修小桥。‘’
李树财骑着自行车去镇里上班。,秀梅帮忙收拾完碗筷,便准备去河边洗衣服。刚走到河边,就碰到了二狗子。二狗子贼兮兮地凑过来,“秀梅妹子,昨天的事可没完呢。”秀梅吓得往后退。“除非你给我点好处,不然我今天就不让你走,来让哥亲一下,”秀梅瞪大了眼睛,又气又怕。
正在此时,前院的刘婶路过,她可是个厉害角色,直接朝着二狗子大骂起来,“二狗子,你又在这里欺负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村长。”二狗子见状,灰溜溜地跑了。秀梅感激地看向刘婶,刘婶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有啥事儿尽管和婶子说。”秀梅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在这个村子里,还有善良的人愿意守护她。
刘婶叫胡艳,今年三十四五岁,胡艳虽说三十多岁了,但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她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藏着无数的故事,眼角微微上翘,透着几分俏皮。眉毛弯弯的,像月牙一般,浓密而不失精致。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唇色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瓣。她的皮肤不算白皙,却是健康的小麦色,散发着一种质朴的美。脸庞圆润,笑起来两边会有浅浅的酒窝,仿佛盛着甜甜的酒,让人看了心生欢喜。胡艳一家六口人,胡艳的丈夫叫刘长久,公公刘广发,婆婆李秀青,儿子刘岩,今年十二岁,念小学三年级女儿刘畅今年十岁,念小学一年级。一家人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
秀梅看着胡艳离去的背影,心想自己也要像她一样坚强勇敢。
秀梅再也不敢一个人去村口河边洗衣服,公公那邪恶的眼神,她更不敢一个在家,只要李树财不在家无论白天黑夜,她都在屋里把门削插上,防止有人进来。
一个多月过去了,秀梅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常常恶心呕吐。这天吃饭的时候,那种恶心感再次袭来。秀梅突然干呕起来,全家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何花最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秀梅啊,莫不是有喜了?”秀梅愣了一下,心里一算日子,确实有可能。李树财更是高兴得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之后,李树财对秀梅更加小心翼翼,重活累活都不让她干。二狗子听闻秀梅怀孕的消息,也收敛了不少,毕竟村民们都很重视孕妇,如果他还敢捣乱,定会遭到全村人的唾弃。秀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出生。她也慢慢淡忘了之前公公带给她的恐惧阴影,一心只想着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村子里的生活依旧平静地进行着,大家都在期待新生命的降临,仿佛这个孩子将会给整个村庄带来更多的生机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