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得走了。”他道。
温彦的眼睛终于睁开。
“你走就走你的呗,跟我说干什么?”
谢文杳的神情竟然有些扭扭捏捏。
“那个……”
“我觉得……”
“我可能需要跟你说一声……”
温彦的耳朵一直张着,想听听这个男人能够说出个什么花儿。
结果谢文杳就说了一半儿,不说了。
“总之,我走了,你保重。”
谢文杳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墙角。
温彦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是她这几天历练下来的直觉。
那魔头,该不会趁着那个时间做了什么事儿吧?
我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然他不会专门来和她道别。
还专门另外做了提醒。
虽然那提醒确实也够隐晦的。
她记得,谢文杳到温家来,是要来偷一封什么信?
还是大伯那里的。
不好!
她回来的这会儿,大伯应该和大伯母交谈完了。
如果他回去发现东西不见了……
温彦赶紧来到地窖。
虽然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收走了,但是生活过的痕迹却不能抹除。
比如这般干净的纤尘不染。
温彦从储物戒中拿出她珍藏了多年的小时候的玩具,将它们一一放在一个架子上。
还在原本摆放桌椅的地方,也摆放了一副旧的桌椅。
然后再给这个屋子来了一个洁尘术。
做完这些,她又坐在了椅子上,还顺手拿了一个玩具过来,把玩了一会之后,将它放在了桌上。
温彦刚回到卧房开始修炼,便传来一阵细密的脚步声。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
没有大张旗鼓。
没有吵吵嚷嚷。
只有整齐的,急切的,带着压迫性的脚步声。
她的房门同样被一脚踢开。
不过这一次踢门的却是她的好大伯。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进来就释放了一个显影术。
发现什么异常都没有之后又迅速退了出去。
没有半分解释,也没有半分停留。
温彦故作惊讶,然后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大伯,你们这是又在干什么呀?”
“可是又被什么贼人闯进了府里?”
“上一次大伯就没在我这里找到人,怎么这一次又来了?”
温彦故作懵懂无知的,一句一句戳着她大伯的心窝子。
很快,大伯发现了她的地窖。
“这是什么地方?”
温彦装作惊慌,但又极力掩饰。
“没,没什么地方。”
大伯却等不及解释,直接一剑掀开了地窖的入口。
然后,带着人噔噔噔走了进去。
温彦在后面追着喊:“大伯,里面什么也没有!”
但是走在前面的大伯如何肯听,反而速度还更快了。
温彦又喊:“大伯,你带这么多人进去,会把我的东西搞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