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终于来到了病所在的墓室。
这一次的墓室与之前并无两样。
一样十分腐朽,但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万象风角灵官摇扇子说道:“这股味道是瘴气。”
“蕴含了很多种病毒,这病毒倒并无什么特殊,但是确是不死带来的究极病毒。”
桃都当年将死亡的概念给驱逐后,微生物以及病毒也不会死去。
数量不断繁殖,导致到最后连草都没有剩下。
人们既要承担饥饿,伤痛以及瘟疫的祸害。
“而这瘟疫就是当年发展出来的不死瘟疫。”
一斗深吸了一口,最终感觉并没有发生什么。
雪莲和阿加雷斯从一斗的头中飞出来,说到:“那是自然,如果论侵蚀和感染,我们俩可比这些小毒小病厉害多了。”
这些病毒在刚进入一斗体内就被一斗给同化了。
病毒:这是什么地方啊?!
“咳咳!”
一斗回头发现两位的桃木肉身已经长出菌子和蘑菇了。
看着不断流着浓液的七彩黑色蘑菇,一斗觉得这两位还是回避一下为妙。
随着万象风角灵官和云中钓叟离开,一斗继续向前,一开门一股紫黑色的雾气雾气向他袭来。
他在里面待了几秒后又闻了两口,不确定又闻了两口。
“嗯,确实没一点事。”
“唉,还说下一场他们来。”
“下一场还是得我呀。”
就在一斗走在雾气中寻找光团的时候,桃都地脉内一缕光线不断游荡,他看着一斗停了一会儿,最终涌入光团之中。
一斗忽然感觉周围起风了。
忽然所有的雾气向一个方向涌去,宛如漩涡一般,不一会儿雾气全部涌入光团之中。
光团不断凝聚,变成紫黑色,周围忽然升起一片片花瓣,将它包裹正是地脉之花。
“…6,该不会是boss吧?”
下一刻花朵张开化作飞灰消散,露出了一个紫黑色的桃僵,它只有一只眼睛竖着长在脸上。
他蜷缩着像婴儿一样,他慢慢的将一只手伸了出来,这只手十分纤细,也算不上巨大,但是却长满了鳞片,羽毛,甲壳,以及狐狸一样的毛发。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下一刻背后长出了只长在一边的4只蜘蛛腿。
身上长满壳不断的喷出绿色的粘液,随着粘液全部喷出,流淌在地上。
他也站立在地面之上,眼睛慢慢的出现瞳孔。
一只巨大的血红瞳孔,上下还长着一对瞳孔。
暮死桃僵(病),降临者(一丝魂魄)
身份:无,降临者。
战斗力:绝世t0.5。
技能:不死之瘟。
天赋:命运
经历:本来只是桃都残躯的化身,却因为一丝抱着某种目的的降临者灵魂入侵,将自身的力量融入其中后,造成实力上的飞跃。
注:降临者拥有世界之外的力量,并且拥有不被命运认可的能力,往往这种力量也可以用来增幅元素力的发动。
经历:降临者残留的一丝魂魄,受尽万千苦难后,意识已然磨损殆尽。
下一刻,一斗举着阿修罗就想破坏还未恢复的桃僵,却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大堆地脉之花的花瓣,将它阻拦。
“…6万6千6百6十6!”
“副本也就算了,瓦达西,怎么还有隐藏boss啊?”
降临者是个什么东东啊?!
你是说降临者吗?
阿加雷斯听到雪莲和一斗的对话,赶忙出现堵住脸上的嘴巴说道:“不要说那个词儿,容易…”
就在这时空间忽然回响出一段声音。
“已屏蔽你们的发言,不会传播在外。”
阿加雷斯:……
他忽然高举手指对着天空大喊:“天理,我日你***,你就是歌姬!别让我再碰上你,不然****…”
“…好了,先让你姐姐发泄一下吧,我问一下降临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嗯,怎么说呢?这个消息流传的很少,不过大陆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概念。”
“直接念其实是没什么事的。”
“但一旦涉及这一类事情,再念这个名字就容易触发某一种机制,容易挨钉子。”
“我和二姐了解的不多,但是大姐倒是知道一些,这也是他挨钉子的原因之一。”
“…嗯,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头顶上还有一位更厉害的,是吗?”
“嗯,就是姐姐刚才说的天理,他是魔神战争的发动者,同时也是世界秩序的维系者。”
“哦~。”
一斗忽然发出疑问:“将军这么玩,不管吗?”
“他只是世界这些的维系者吧?所以不管这些事情应该也正常。”
……
一斗沉默一会儿后说道:“我明白了只管世界秩序,人死了多少都无所谓,毕竟还没上升到世界秩序。”
雪莲思考一会儿后,有些难以切齿的说道。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件他出手的事情,不过有些难以切齿,你要承受吗?”
“呃,承受?”
看着一斗疑问,不当回事的神情,雪莲表情少见的变得严肃。
他说到:“这件事情很严肃,你确定要承受吗?”
他看雪莲表情如此认真,也变得严肃起来,思考2秒后说道。
“我要见识一下天上的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雪莲伸出手抚摸向一斗的额头,现在传输了一段记忆。
片刻后,一斗在地上疯狂的呕吐,痛哭,各种各样的丑态在他身上不断爆发。
“这是…这是!”
“凯瑞亚人身上的经历。”
“你猜为什么大陆上会有那么多冰丘丘人?”
“这也是为什么我和二姐明明分散如此之多,仍然能存活于世的原因。”
“这些冰丘丘人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讲都算我的眷属。”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消耗地脉中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来自于天地循环,而我就依靠这种力量存在于世间,直到现在找到了你这个载体。”
“才结束了能量会入体内,却无法储存。”
“而我的同化,同样是要经历他们的一生的,只是长短问题。”
“而我刚刚将他们一生中比较难以切齿的模糊记忆传输到了你的身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