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放任污染：让种子吞噬露珠，代价是新循环沦为观测者的基因牧场。

“还有第三种选择。”陈北玄的共生体分裂出零的意识投影，“用我的秩序常量中和病毒，用他的自由变量引导进化。”

零的机械镰刀劈入种子根部，陈北玄的血肉手臂则注入净化后的基因原液。黑色菌丝在两股能量的挤压下爆裂，化作能激活创造力的荧光粉尘。

婴儿的机械 jaw 再次张开，喷出的不再是红光，而是慕容九曜的临终留言：

“北玄，当你听到这段话时，我已成为坟场的土壤。

观测者的病毒无法被消灭，只能被转化为......

自由意志的肥料。”

陈北玄的共生体抱起婴儿，他的机械心脏与幼体的代码心脏产生共振，竟将其转化为能孕育新意识的共生核心。克苏鲁之子们将重组后的种子埋入坟场土壤，破土而出的不再是吞噬者，而是开着七色花朵的“意识树”，每片花瓣都能反射不同维度的自由频率。

阿当的竹笛响起终焉频率，声纹树的根系与意识树的枝叶在空中交织，形成能抵御任何污染的量子屏障。小璃的晶体羽毛飘落，露出她藏在巢中的最后礼物——那是片刻着“第717次循环入口”的菱形晶体，晶体内部，观测者的“慈祥祖母”正对着摇篮中的婴儿露出诡异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