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半路的林羽心里实在不踏实,这聂风分明是在给江教官戴绿帽子啊。对了,江教官之前不是还想着灭掉星辰剑派吗,哼,那就先从灭掉她男朋友开始好了。他想到这儿,扭头朝江教官所在的训练小屋望去,那里一片黑暗。林羽思索片刻,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主意。
林羽又悄悄溜回训练小屋,免不了向前庭的岗哨通报了一声。他敲了敲门,门里传来娇慵无力的女声:“谁啊?”“玉瑶姐,是我,小林,有事找你。”不知不觉间,林羽发现这两种称呼喊起来都挺顺口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江教官打开门,自然不像白天穿得那般齐整,衬衫上面少扣了两颗,一抹动人心魄的白皙肌肤隐约可见,下身随意地披了件绿色裙子,粉白圆嫩的脚丫套着拖鞋,眼睛倒是还挺有神。看见林羽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江教官狐疑地问道:“小林,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回来干什么呀?”
“玉瑶姐,我刚才路过小树林,不知怎么就听见一声喊救命的声音。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心里实在不放心,就过来跟你说一声。”林羽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江教官的神色,还好,没看出有什么不耐烦。
“这样啊。”江教官迟疑了一下,“你等会儿,我换双鞋。”过了一会儿,江教官换好鞋出来,便和林羽一起朝小树林走去。不一会儿,他们走到离树林不远处。林羽心中一动,指了指树林深处,说道:“玉瑶姐,好像叫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你要过去看看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进去瞧瞧。”江玉瑶也没管林羽,径直朝树林深处走去。林羽本想跟上去,可又寻思着何必去打扰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戏,其实是他对聂风之前那记手刀心有余悸。林羽刚藏好身形,树林里就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江教官满脸通红地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没过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正是聂风那小子和那个叫珍珍的女兵。聂风脸色惨白,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吓得。他走上前,试图拉住江教官的手,却被江教官一把甩开。那小子只好缩回手,说道:“玉瑶,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这家伙脸皮还真厚,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想让别人原谅他。
“聂风,我算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个衣冠禽兽,一边跟我好,一边还在外面找女人,居然还在这树林里干这种事。”江教官泪流满面。
“是我不对,玉瑶,你打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聂风慢慢地挪动着脚步。
那女兵原本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这会儿可能也回过神来,说道:“玉瑶,是我不好。求你千万别告诉大队长,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求求你了,玉瑶。”
“聂风,”江教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不会告诉队长。以后你的事,我也不会再管,你也别再来找我了。至于你以后要怎样,自己承担后果吧。”江教官转过身,背对着聂风。林羽看得真切,江教官的眼角满是晶莹的泪水。
就在江教官转身的瞬间,聂风突然出手了,一个手刀朝着江玉瑶的脖颈劈去。林羽差点惊呼出声,江教官可能毫无防备,顿时中招倒地。
那女兵见聂风动手,怯生生地问道:“现在怎么办?”聂风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还能怎么办,趁现在没人,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不信她还能怎样。你们女人,没被男人碰之前,都觉得自己金贵得很,真要是被男人占有了,还不是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不信她能拉得下脸来,大不了事后多哄哄她。”这聂风还真有做流氓的潜质。只见聂风一脸淫相,正准备实施他那恶毒的计划。
藏在树后的林羽可是被吓得不轻,心里想着:这小子太狠了,江教官可怎么办啊?“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哎呀,头疼啊。”眼见那小子一脸狰狞,已经开始撕扯江教官的衣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江玉瑶,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让我好好疼疼你,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眼见他的手就要碰到江教官的衣领,林羽急中生智,捏着嗓子,模仿凤瑶教官的声音,喊道:“玉瑶,玉瑶,你在哪儿啊?”这声音倒也有七八分相像。聂风做贼心虚,听到有人声,吓得立马站了起来。林羽又故意跺了跺脚,聂风朝着这边望过来。倒是那女兵,听到又有人来,惊呼道:“聂风,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就完蛋了。”那女兵上前一把拉住聂风,聂风心有不甘地望了望倒在地上的江玉瑶,然后和那女兵一起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羽确定没人了,才从藏身之处出来,跑到江玉瑶身边,轻轻摇了摇她。好不容易,江玉瑶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半倚在林羽怀里,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江玉瑶摇摇晃晃地强撑着站了起来。林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江玉瑶听后,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双目黯然,如此反复了几回,江玉瑶总算下定决心,双目凝视着林羽,说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