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子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我们本就是一体。”两人依偎在一起,共同谋划应对之策。然而,短暂的温情很快被打破。
一名侦察兵连夜赶来,带来了令人心惊的消息:“谢司令,在邻县,有个教书先生模样的人用教书作掩护,已策反了好几个保长;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女裁缝,经常给日军军官做衣服,暗中传递情报。而且,据可靠消息,这些间谍之间还有着特殊的暗号和联络方式,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隐藏在暗处!”侦察兵气喘吁吁地汇报着,脸上满是焦急。
谢文东皱起眉头:“这个教书先生和女裁缝,有没有具体的行动轨迹?他们的联络点又在哪里?”谢文东迫切地想要掌握更多情报,以便及时做出应对。
侦察兵摇头:“暂时还不清楚,只知道那个教书先生经常在县城的茶馆出现,而女裁缝的裁缝铺就在日军驻地附近。他们行事极为谨慎,很难找到破绽。”侦察兵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赵尚志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些狗汉奸,真他娘的狡猾!司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赵尚志眼中满是怒火,恨不得立刻将这些间谍一网打尽。
金顺子思索片刻:“教书先生和保长接触,很可能是在策划如何配合日军‘清乡’,从内部瓦解我们的力量;女裁缝给日军军官做衣服,或许是在获取军事机密。我们得从这两方面入手,找出他们的破绽。”金顺子冷静地分析着,展现出了她过人的智慧。
谢文东点头:“顺子说得对。赵队长,你带几个人去县城茶馆,密切监视那个教书先生,不要打草惊蛇,摸清他的联络规律;顺子,你安排女战士接近女裁缝,想办法从她那里套取情报。我们必须在‘清乡’前,把这些隐藏的间谍全部揪出来!”谢文东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下达着命令。
赵尚志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他便带着几名战士出发了。
然而,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赵尚志在茶馆蹲守了两天,发现那个教书先生只是和一些人喝茶聊天,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金顺子安排的女战士也无法接近女裁缝,女裁缝的裁缝铺守卫森严,而且她对陌生人充满警惕。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又一个坏消息传来:有几个村子的保长突然失踪,村里的粮食和物资也不见了踪影。很明显,这是教书先生的杰作,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谢文东面色凝重:“不能再等了!赵队长,立刻带人去搜查教书先生的住所,不管能不能找到证据,都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顺子,想办法混进裁缝铺,就算冒险,也要把情报搞到手!”谢文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必须加快行动。
赵尚志带领战士们包围了教书先生的住所,破门而入后,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所有的文件和书信都被烧毁了。而另一边,金顺子乔装成一名普通妇女,试图接近裁缝铺,却在门口被守卫拦住:“干什么的?没看到这里不接待外人吗?”守卫态度蛮横,眼神中充满警惕。
金顺子强装镇定:“我是来做衣服的,听说你们这儿手艺好。”
守卫上下打量着金顺子:“做衣服?先去登记,留下姓名和住址。”
金顺子心中一紧,她知道,如果留下真实信息,自己就会暴露。正在她犹豫之际,裁缝铺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让她进来吧。”
金顺子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那个女裁缝。女裁缝眼神犀利地看着金顺子:“你不是本地人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金顺子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我是从邻县来的,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关于我们共同的‘朋友’。”金顺子故意说得含糊其辞,试图引起女裁缝的兴趣。
女裁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冷笑一声:“跟我进来吧。”
金顺子跟着女裁缝走进裁缝铺,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获取情报,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而此时的谢文东,在营地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的目光不时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起义军能否赶在“清乡”前铲除所有日军间谍?在这危机四伏的局面下,他们又能否成功化解这场生死危机?
谢文东望着漆黑的夜空,眉头越皱越紧。三日后的“清乡”行动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刃,而暗处,不知还有多少双眼睛在窥视着起义军的一举一动。那些潜藏在各行各业的日军间谍,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身份各异,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队伍致命一击。起义军能否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中,赶在“清乡”前铲除所有间谍?又能否在日军的围追堵截下,继续在这片黑土地上坚守抗日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