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的脸彻底白了。

——会议结束时，冷汗还在后背洇着。

合作方代表走过来，拍我肩膀：“林先生，你们团队的专业能力令人佩服。我们决定追加合作条款，开放部分核心系统接口，供你们开发专属模块。”

“谢谢信任。”我点头微笑，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开始。

李阳在一旁小声说：“野哥，我查到了赵明远那天通话的那个号码。”

“怎么说？”

“归属地不在魔都，而是京都。”他压低声音，“登记人是个私人助理，背后的人……是我们根本惹不起的大佬。”

我沉默几秒，转头看他：“你怕吗？”

他咬咬牙：“有点。”

“我也怕。”我轻笑，“但越是怕的事，越要去做。”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新消息：

＞ “你赢了一局，但棋盘比你想的大。”

我盯着这行字，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李阳。”我抬头叫他。

“嗯？”

“接下来，该我们布棋了。”

我把手机锁进抽屉，站起身，走向窗边。

阳光刺眼，但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场仗，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