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监挑了挑眉，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志远打断：“行了，林野的能力我知道，他在project-Y上的表现也确实不错。”

这句话一出，气氛明显缓和了一些。

赵敏忽然笑了笑：“林野，你觉得，如果你的目标不只是做一个产品经理呢？”

她又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心中一震，随即露出微笑：“如果有机会，我想尝试更大的舞台。”

赵敏眼神微动，似乎对我这个回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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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后，我走出餐厅，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了。

李阳在外面等我，一见我出来就凑过来：“怎么样？高层对你啥态度？”

“还算友好。”我说，“不过，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赵敏问我，是不是想当副总裁。”

李阳瞪大眼睛：“卧槽！这是要提拔你的节奏啊？”

“还不确定。”我摇头，“但她肯定是在观察我。”

李阳拍了拍我肩膀：“林哥，我觉得你离那个位置真的不远了。”

我笑了笑，正准备说话，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匿名短信：

＞ “project-Z的真相，比你想的更复杂。小心身边的人。”

我皱起眉头。

这条信息……是谁发的？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夜色沉沉，办公楼灯火通明。

我不知道这条信息背后的含义，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手机，转身朝电梯走去。

“走吧。”我对李阳说，“明天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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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缓缓上升，我站在镜面墙前，看着自己略显疲惫的脸。

project-Y稳步推进，高层关系初步建立，project-Z浮出水面，而那条神秘短信……

一切都在向未知的方向发展。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我迈出步伐，走向办公室。

身后，电梯门缓缓关闭。

下一秒，走廊尽头的灯光忽闪了一下。

然后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