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点了点头,望着陈飞燕:
“那姐姐,我这就去找村长,你带着灵犀和年年。”
“好。”
裴云舒弯了弯唇角,直奔村长家来。
村长住在裴云舒家对面,没有走几步,就到了,听裴云舒这般一说,忙吩咐侄子去挨家挨户叫村民,并且将杜月如也叫了来。
而后宽阔的桃花村打谷场上,村民蚂蚁般地立在大桃树下,村长张正位于中央,杜月如也在中央,还有裴云舒。
村长约莫五十来岁,身材纤瘦,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却光芒闪烁。
他剜着杜月如,恨铁不成钢道:
“杜月如,今儿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不?”
“什么日子?”杜月如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道。
她不清楚,为什么村长突然派人去她家里,而后她被村长喊住,站在了村子中央。
还有村民们,怎得也都赶过来了,难不成是要缴纳赋税,可赋税又不是她一个交,全村人都交呢。
她不由地懒懒道:
“村长,是要交赋税了吧?这事儿你得问青书,我可没东西给你交。”
村长老脸一黑,便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哼!赋税的事情先不提,本村长告诉你,今儿我召集全村人来,是来审判你的。”
“审判?”
杜月如脑袋上仿佛响起了晴天霹雳,睁圆了眼睛望着村长。
村长不由地转过身,指了下裴云舒:
“杜月如,本村长没记错的话,你一直看不起裴云舒是吧,见着她非打即骂。
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就许你打人家,不许人家还手了。
这裴云舒一大早就上家里禀报,说你煽动村民,诬陷她和镇上木匠铺的丁小鱼鬼混,可有此事?”
“这,这……”杜月如牙齿打颤,面色惨白。
却是村长轮了四周的群众一眼:
“我问你们,你们中可有人听到杜月如向你们散播,裴云舒和丁小鱼有丑事的?”
“我,那天我在村道上散步,杜月如就和我说,裴云舒和丁小鱼那个,她说的太难听了,民妇实在说不出口。”
“村长,杜月如也对我说过裴云舒勾引丁小鱼一事,她说裴云舒一刻钟的时间,就让丁小鱼扶着墙走。”
“哈哈哈哈!”此话一出,村民们都哄笑了起来!
却是村长面色一暗,指着立于人群外围的丁小鱼:
“你说,那天你给裴云舒送完家具,都做什么了?”
“那天~”丁小鱼吧啦吧啦,还将腿上的伤露了出来,村民瞬间开始了议论纷纷:
“原来人家受伤了,这挨千刀的杜月如竟然编造人家俩有染,差点我都信了。”
“杜月如实在太坏了。”
“可不嘛,编的有鼻子有眼的,这女人的名声多重要的?”
“杜月如,你说该怎么办?”村长黑着脸,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