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样,反将自己送了进去。
唉,技不如人啊!”
杜律明面色一寒,手指着裴云舒,便输出道:
“臭娘们,你不要太过分,当心我哥几个把你大卸八块!”
说着,他便欲上前,找裴云舒拼命。
却是杜月如一把拦住他,他的弟兄们皆拽着他,而后一个个安抚道:
“大哥,算了,今天是妹妹公公的寿宴,不能被我等搅和了。”
“是啊,等晚些再收拾她……”
杜月如安抚道,又望向几个哥哥:
“快将大哥扶外面去,宴席这就开。”
杜家几位兄长,皆愤恨地扫了裴云舒一眼,出门了。
客厅里的人刚被杜家的人,吓地噤若寒蝉,此刻见他们离开了,也都起身,朝屋外走去。
陈飞燕也握着裴云舒的手,起了身:
“云舒,一会儿你就和我坐一起,离杜家的人远远的,用过膳,咱们就回家。”
“嗯。”
二人出了屋子,便见张小福等几个村妇候着她们:
“云舒啊,跟我们身后吧,我们坐一起。”
“好。”裴云舒应了声,跟着村妇们,在院子角落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去,就望见厨子们在上菜。
“都别等了,开吃吧?吃完了,还得下地干活呢。”
“好,好……”
村人们应着,拿起筷子夹菜开来,很快,饭桌上一片觥筹交错!
裴云舒和陈飞燕也开心地吃着,大概吃了两刻钟左右,突然,杜月如拿了个酒壶,出现在裴云舒面前。
“云舒啊,真是谢谢你今儿来我家,给我爹祝寿。
咱们俩之前是有些误会,但我希望这杯酒之后,咱们能冰释前嫌,好好地做对姐妹,可好?”
村民们都知道杜月如和裴云舒有矛盾,也知道杜家财大气粗,尽管说裴云舒现在靠着打猎,日子好转不少。
但她到底一个女子,还带着俩娃娃,怎么着都是弱势群体,一时间竟然有几人劝道:
“云舒啊,月如话都说这份了,这酒,怎么你都得喝。”
“是啊,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酒一喝,你们俩就此美美的,再也别生嫌隙……”
而杜月如,拿过裴云舒的酒杯,倒了酒,便递了过去。
陈飞燕扫了眼酒,尽管不知里面是否有毒,或者害人的东西,但还是伸过了手:
“这酒,我替云舒喝了吧,不妨碍杜姐姐和云舒做好姐妹。”
她扫了眼杜月如,视死如归地拿起了酒杯。
却是裴云舒一把夺过酒杯,仰起头,就将酒喝了下去,接着抢过杜月如的酒壶,倒了杯酒,回递了她:
“既然是要做好姐妹,酒我都喝了,姐姐怎好不喝一杯?”
杜月如脸色一白,脑袋上仿佛被一道闪电劈过,贱人这招真是狠毒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反被将军呢?
我这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杜月如颤巍巍地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却是很快,耳边传来了裴云舒的声音:
“姐姐,我这头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