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瞧着叶富贵怂了,不禁地看了陈八斤几人一眼:
“嗨,少吃点,好歹给叶家人留一口,别真的让人喝涮锅水。
你们家老大我啊,可不像有些人,什么缺德的事情都能干出来。”
陈八斤三人早已对叶富贵心生不满了,不由地起身,走向了他:
“怎么,嫉妒我们吃的多啊,我们就是吃的多,而你没的吃,怎么着了吧?”
陈八斤说着,伸出手,便拉扯起叶富贵的脸。
“是啊,能吃是福气,不像有些人啊,净偷奸耍滑,搞到半夜还在干活,不然哪里没饭吃。”
瘦猴说着,伸出爪子,朝叶富贵脑袋上拍了两下。
“哈哈哈,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将饭菜吃光光,让你们舔盘子。”
石头说着,也伸出手,拍起了叶富贵的脸。
瞧着三人嚣张跋扈,裴云舒还有陈飞燕等人,都笑的合不拢嘴,叶富贵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太憋屈了,太气人了,老子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再也不去赌场了。
赌场?叶富贵脑海里瞬间想起了,欠人的雪花般的债务,只得缩了缩眼球,站直了身子,木讷地立在厅中。
李芸香和叶成前瞧着无法无天的儿子,变得这般乖觉,竟然有一丝的庆幸。
都是因为儿子赌博,他和李芸香才被裴云舒这般羞辱。
裴云舒将叶家人百态看在眼中,见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便离开了席:
“饭菜不多了,不过盘子里兑点水,涮涮吃,还是能混个饱的
慢慢吃啊!”
裴云舒勾了勾唇,扯了俩奶团子的手,和陈飞燕一起出了屋子。
“哼,这叶家的四个人,能有今天,真令人痛快!”陈飞燕瞧了眼屋内,低声道。
“可不是,昔年在叶家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就这经常都是涮锅水。
他们不过吃一次两次,就受不了了?哼,越受不了,越得受着,不然之前的侮辱可不白受了。”
陈飞燕忙安抚道:
“可不是?那么虐待儿媳,能有涮锅水喝,都是对他们慈悲。
而且太过分了,明明说给干活换钱,还偷奸耍滑。
这种人,简直不可救药。”
裴云舒握了握陈飞燕的手,淡淡一笑:
“姐姐,他们偷他们的懒,咱们有瘦猴盯梢,不怕。
恰好我抽空歇歇,明天好像是花朝节?”
陈飞燕闻言,瞬间眉飞色舞道:
“唉,你不提我忘了,正是呢。
明儿啊,咱们附近镇上的百姓,都拿着鲜花去集市卖。
可惜你没个相公,不然明儿,便是你相公带着你去逛,而不是和我一起逛街。”
裴云舒瞧着陈飞燕一脸惋惜,无奈地撇了撇唇:
“姐姐,你嫌弃我喽?”
“哪有!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明儿早上我们就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