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光 “轰” 地一下炸开，跟炸了串天猴似的，直往众人眼睛里钻。雷暴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挡，粗糙的袖口在脸上蹭得生疼，还沙沙作响。他眯着眼从指缝一瞧，差点没吓尿 —— 密密麻麻的鬼脸张牙舞爪扑过来，那些鬼脸皮肤烂得跟泡发过头的木耳似的，眼珠子都快耷拉到下巴，嘴角咧到耳根子，腥臭的黏液滴答滴答往下掉，那味儿，熏得人直犯恶心。

“都别信！是幻觉！” 雷暴扯着嗓子喊，喊得喉咙跟吞了把辣椒似的火辣辣疼，血腥味直往上涌。他攥着的符文碎片烫得跟刚出锅的煤球似的，金光 “嗡” 地爆开，结果鬼脸发出一阵尖笑，声音跟指甲刮黑板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黑雾裹着腐肉酸臭味往鼻子里灌，众人脑袋 “嗡” 地一下，全栽进了恐怖堆里。

露西亚突然 “啊” 地尖叫起来，那声音，跟被人踩住尾巴的野猫似的，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她那缠着破布条的法杖 “当啷” 一声摔在地上，在冰面上弹得老高。就见血色藤蔓 “唰” 地从镜子里窜出来，上面的尖刺泛着诡异紫光，跟淬了毒的牙签似的。藤蔓 “嗖” 地缠住她脚踝，尖刺扎进肉里，鲜血瞬间顺着藤蔓纹路流出来。她拼命挣扎，指甲在藤蔓上抓出五道血印子，带着哭腔喊：“雷暴！救我……” 声音颤巍巍的，尾音弱得跟游丝似的。

影刃一听呼救，想都没想，抄起战斧就冲过去，斧刃劈开空气 “呼呼” 作响。可斧头劈下去才发现砍了个空，巨大的冲劲让他往前一栽，膝盖 “咚” 地磕在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溅起来的冰碴子跟小飞刀似的，打得脸生疼。

苏明河的机械眼红光乱闪，警报声 “滴滴” 响个不停，吵得人脑仁疼。他双手死死按着太阳穴，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脑壳里有个小锤子在拼命敲。幻觉里，齿轮咬合的 “咔咔” 声越来越响，螺丝像活过来的黑蚯蚓，顺着脖子往气管里钻，冰冷的金属触感混着窒息感，憋得他脸色发紫，脖子上青筋暴起老高。

雷暴感觉脑袋像是要被人用大锤劈开，疼得眼前直冒金星。最怕的事儿在眼前上演 —— 影刃胸口插着把匕首，鲜血咕嘟咕嘟往外冒，在地上积了个小血坑；露西亚躺在血泊里，嘴唇白得跟纸似的；苏明河的机械身体碎成一地零件，还冒着黑烟。可他却像被钉住了，怎么使劲都动不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冷汗把后背衣服全湿透了，黏糊糊的。他一狠心，狠狠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嘴里炸开，指甲掐进掌心：“都醒醒！这些都是假的！” 沙哑的吼声在这封闭的地儿来回撞，震得耳朵嗡嗡响。

露西亚尝到血腥味，稍微清醒了点。她哆哆嗦嗦念起咒语，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的。空气里泛起股甜腥味儿，血色光芒从她指尖流出来，在身边形成个忽明忽暗的护盾，隐隐还能听见低沉的吟唱声，阴森森的，像是从地底下飘上来的。影刃跟发疯的野兽似的，挥舞着战斧乱砍，嘴里骂骂咧咧，脏话一串接一串，斧刃劈开空气的 “呜呜” 声和骂声混在一起，在空间里回荡。苏明河额头青筋暴起，手抖得厉害，在机械手臂上快速捣鼓，随着 “咔嗒” 一声，机械眼的红光慢慢暗了下去，镜片上全是跳动的数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