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犀点了点头,让叶锦年端起杯子,俩人碰了杯,就咕咚咕咚喝起可乐来!
陈飞燕瞧着顾云舒连这都不管,不禁笑着低声问道:
“这,真是酒?”
“呵呵,”裴云舒浅笑了下,“自然不是了,不过是种饮料。”
“你啊!”
陈飞燕叹了声,淡淡一笑,“还挺好喝的,也是从外镇买的?”
“嗯。”裴云舒应道。
陈飞燕瞧着裴云舒答地囫囵吞枣,又联想到,现在的裴云舒和以前实在太不一样了。
虽然有些疑心当中的古怪,可想着到底是变好了,也就不再思虑,继续喝起可乐来。
四人就这么欢快地吃着,不知不觉,天便黑了。
摸了摸圆滚滚地肚子,陈飞燕不由地问俩奶团子:
“今儿晚上,是跟婶婶睡,还是和娘亲睡?”
俩奶团子闻言,一双眸子在二人身上来回转着,叶锦年到底是男孩,格外成熟些,他不禁问裴云舒:
“娘亲,你明天一早,是不是要去集市上卖鱼?”
“是啊,娘亲会先去和顺酒楼,再去镇上其他酒楼看看,争取把鱼早些卖成钱。”
“哦,”叶锦年头一低,便将眼睛定格在了陈飞燕身上:
“那婶婶,我和姐姐还是跟着您睡吧,这样我们就能睡个懒觉了。”
“呵呵,你个机灵鬼,机灵劲儿,跟你娘亲一模一样。”
陈飞燕说着,向裴云舒告别道:
“那云舒,你早些睡,我给孩子带回去睡了。”
“唉,麻烦姐姐了。”
陈飞燕摇了摇头,冲她摆了摆手,拉着俩孩子,踏着雪,往夜色中行去。
裴云舒立在门口,看着夜灯下,纷纷扬扬地大雪,退回屋子,收拾起了碗筷。
翌日清早,裴云舒穿地棉花包样,推着几筐鱼,便朝着镇上吱吱呀呀行去。
先来的地方,是和顺酒楼。
找到顾管家,裴云舒就将打鱼的事情,和盘托出。
顾管家看了看货,要了一桶鱼,还要了四只獾子。
裴云舒又推着车,来到了镇上的另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是第一次来,裴云舒不由地理了理衣衫,来到了楼内。
“咦,你是不是会打猎的那位娘子?”
一进门,裴云舒张望酒楼之际,听到一人和他打招呼,他忙望向来人,认出是酒楼的管家,还曾经买过她几只山鸡,便笑道:
“是啊,我近日打了些野物,想问问你们可有要的。”
“东西带了吗?”
“带了,就在外头呢。”
柳管家闻言,淡淡一笑:
“成,我去看看。”
裴云舒将人领到屋外,看了货,柳管家便道:
“这东西都新鲜,不知你什么价钱今儿?”
“嗨,都熟人,鱼十文钱一条,獾子肉给您算二十五文钱一斤,可成?”
“成,成,下回有货你直接拿来,我都要。”
“唉,好!”
称了重,计算了钱,柳管家觉着裴云舒为人实诚,把剩下的鱼和獾全要了,裴云舒才拿着百十两银子,往苏怀安家行来!
却是刚走到苏家门口,裴云舒就瞅见一位蓝衣公子,摇着扇子,大步流星的踏出了门槛,他的身后还跟着管家和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