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阳光笼罩着裴家小院,在院子里印下了片金黄。
小院中央,一袭橘红衣衫的裴云舒,正蹲在地上,拿手抚摸着墨宝的肚子!
金雕此刻躺在一块棉垫上,只不过是匍匐的姿态,一双炯炯有神的猫眼,此刻也微眯着,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叶锦年和叶灵犀俩人,则蹲在金雕旁边,眼都不带眨地望着金雕。
瞧着裴云舒轻柔地按压着,叶锦年憋不住了,小声问道:
“娘,墨宝,墨宝它没事吧?”
叶灵犀闻言,也是惶恐地盯着墨宝,这么些天来,多亏了墨宝陪她和弟弟玩,她们早已将它当成朋友了!
“没事,它啊,不过是积食了,娘亲给它寻些帮助消化的药,它喝上几遍,就没事了。”
话落,裴云舒起身,便去了屋里。
却是在陈家院子闲坐的张翠花,听到裴云舒要给鸟配药,急忙从凳子上爬起身来,就来到俩奶团子面前:
“这鸟怎么了,年年,还有灵犀?”
“婶婶,我娘说它病了。”叶灵犀抬眸答道。
“不过婶婶,我娘去弄药了,想必给它吃几遍,就好了。”叶锦年回答。
于是张翠花,便同两个孩子聊起天来。
她之所以好奇,是她想知道裴云舒到底会不会给动物看病,她家里养了头羊,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这羊还是立春左右养的,买它的钱,还赊账着在,要是死了,那可是往胸口上捅刀子呢。
三人闲聊了没一会儿,裴云舒拿着从空间购买的斯达舒药片,研磨成粉,冲了点水,端着碗就走到了墨宝前。
“翠花姐,你来了?”裴云舒和张翠花打了声招呼。
“哦。”
张翠花应了声,将身子往外挪了挪,裴云舒便将碗递在叶灵犀手上,轻轻按住墨宝的脑袋,拿勺子剜了药水,便灌入了金雕的口中。
“咕咚!”
金雕吞了口,嘴巴别向了一旁,很明显,小家伙是撑地太厉害了!
裴云舒只得按住它的脑袋,待它嘴巴张开之际,将碗中的药水悉数灌了下去!
“等会儿吧,它胃里的食物消化了,它就好了。”
裴云舒话落,爬起身来。
这张翠花瞧着张云舒给鸟喂药,好奇心瞬间被勾起来了:
“云舒,你会给动物瞧病啊?”
裴云舒瞧了张翠花一眼,削瘦的脸,身量纤细,尽管衣着褴褛,可这位妇人无事不张口求人,便淡淡一笑:
“会一点,翠花姐是?”
“哦,我的羊不知怎么,也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劳烦你,去我家看看它?”
这?裴云舒顿了下,便答应下来:
“可以啊,刚好这几天休息,是现在就走,还是在家里玩会儿?”
“就现在走吧?”
张翠花一脸感激,而后领着裴云舒,和陈飞燕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往家里赶去!
张翠花家住裴云舒家斜对面,于是三分钟不到,裴云舒来到了张家,看到了那只病羊!
病羊在屋后的羊圈中,看起来似乎刚出栏,裴云舒不由问张翠花道:
“翠花姐,这羊几个月大了?”
“现在四个月了吧,刚带回家几天,它吃的不多,后来每天食欲都挺好。
不过这几天,不怎么吃东西,你看那食盆里,早上喂的,它该是只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