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狐缘,名剑有灵你且要善待它。”白千帆手里拿着的正是不缘昨天还在用的那柄剑。
“师父,你这诗提的一点都不好。”不缘稚嫩的声音充斥着不满。
“什么叫虽可爱,但人嫌!”不缘那小巧的狐狸尾巴在身后摇摆着,很显然其实他很高兴。
“哼~除了师父我,族内几个老家伙喜欢你?”白千帆倒也不恼,对着不缘打趣道。
不缘小巧的狐耳耷拉着显然有些不高兴,但他不说。
不缘就这样看着小时候的自己着师父面前装可怜心里莫名的揪了一下,深埋着的记忆告诉他自己似乎除了师父确实不受欢迎。
“怎么?这就不高兴了,你要是真想打破如今的局面带着族人重获新生要接受的打击只会更多。”白千帆低眉看着不缘心里也是有些苦涩。
“师父练剑吧,我不会让家族败在那群老古董手里。”不缘伸手夺过白千帆手中的长剑抱在胸前。
“嗯,师父会一直支持你。”白千帆看着紧紧抱着狐缘的小狐狸也是笑了笑。
“狐缘的剑灵是只狐灵,灵智不高但可以成长你且好好对它。”
“走吧,随为师去演武场今日让你与族内其他同龄族人比试。”白千帆嘴角露出浅笑看向不缘的眼神满是自豪。
“嗯,师父看我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不缘挥了挥小拳头将佩剑小心翼翼的别在腰间。
他轻轻的拍了拍狐缘一只淡青色的透明的狐灵从剑中窜出,狐灵亲密的跳到不缘的怀里蹭来蹭去。
“以后就叫你有缘吧,帮我中和中和省的我以后找不到朋友。”不缘明白自己因为出生只有一条尾巴所以一直不受待见,自己的父亲也是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希望自己的存在感能淡一些,省的给他丢脸。
随后不缘看着小不缘在演武场上打倒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同龄族人,可自己的行为除了让他们不服和不满外并没有出现其他的情绪。
白千帆自知自家徒儿有多不受待见,在比试结束后就带着不缘回到了小院。
“就因为自己的尾巴吗?不可能或许还有什么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记.....记不清了。”不缘看着年少的自己和师父习剑脑袋乱乱的。
“莫要多想,不过是庸人自扰,待时候到了,自然迎刃而解。”白千帆眼神温柔看着不缘亦或者是不缘。
不缘不清楚他是在安慰分心的小不缘,还是自己。
等回过神来不缘已经醒了,从打坐的姿势一睁开眼一张呆萌可爱的脸出现在眼前。
“安....安比?”不缘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嗯,巴尔...不对,现在叫真了是吗?她告诉我你在修炼过会会自己醒来,所以我没有叫你。”安比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一晚上都是这个姿势吗?怎么做到的。”安比显然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卧室里没有自知。
“额,天赋?总之早上好安比。”不缘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越发精进的剑术有些高兴。
“走吧出去吃早饭。”不缘从床上一跃而起落在了地上。
“不用了,你冰箱里有汉堡,我已经吃过了。”安比跟着不缘走出了卧室。
“这几天狡兔屋忙吗?”不缘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和安比聊着日常。
“不忙,我和猫又还有比利在外面接一些委托,妮可在忙着诉讼的事。”
“妮可说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搞定。”安比和不缘一起坐在沙发上。
“这么久?看样子巴莱大厦的剧情还有一段时间。”不缘暗自想着时间点打算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解决一下比利的考验。
“那安比有什么安排吗?”不缘看着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的安比问道。
“什么安排?”安比一时间没想明白。
“当然是今天啊,安比不会打算等会吃完饭就带我去看电影,然后看完电影就回去了吧。”
“额,不会....的吧。”不缘说着说着居然感觉好像真有这种可能。
“嗯,我确实是这么安排的,但可能不会那么早因为我买了三场的电影票。”安比神色认真的从口袋里拿出来六张电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