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夜晚,我守在奶奶的床边,看着她的生命渐渐消逝。奶奶的离去让我心如刀绞,但我知道这是生命的自然规律,无法逃避。
就在我悲痛欲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走到窗前,惊讶地发现村口的老槐树竟然在一夜之间开满了白花,如雪般洁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更让人诧异的是,树杈上蹲着一只黄皮子,它的前爪合十,宛如一个人在作揖。那黄皮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
空棺材是半夜开始渗血的,这诡异的一幕让人毛骨悚然。那口漆成暗红色的杉木棺材,静静地摆放在堂屋中央,仿佛是一个沉睡的巨兽。月光从瓦缝中漏进来,洒在棺材表面,将那一颗颗血珠照得如同活过来一般,缓缓地蠕动着。
我跪在棺材前,手里拿着一叠黄纸,正准备给奶奶烧纸。突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从棺材里传来,那声音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木板上抓挠,时断时续,却又异常清晰。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这口棺材本来应该是空的啊!奶奶的遗体还停放在县医院的冰柜里,怎么会有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呢?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紧张地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那声音,然而,那抓挠声却越来越大,似乎里面的东西正拼命想要挣脱出来。
守灵的第六个时辰,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变成幽绿色。祖宗牌位集体朝后转去,墙上的黑白遗像里,爷爷那辈人的眼睛全闭上了。三叔抄起桃木剑往地上插,剑尖带起一撮带血的黄毛,空气里顿时弥漫开骚臭味。
井水变浑这件事发生在头七那天,当时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