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妮并不忌讳这么说她,又笑着说:“我虽然自私,贪婪,得了一步想一步,想多占些财产,可我也不那么傻。泽厚说,老爷子早立了医嘱,他的现有财产及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将来都是韦青的,我们想都别想。可韦青是谁?还不是韦泽厚的女儿。现在老爷子的财产是留给韦青了,将来就说不定了。”
曹雪妮沉浸在回忆中,满脸胜利者的傲娇和得意,沉吟了片刻,她又说:“说起韦青,你是不知道老爷子有多宠韦青,听说韦青两岁时,老爷子就把集团交到韦泽厚手里,不管了,整天就背着韦青玩。
“韦青三岁的时候,一次集团开会,非要老爷子参加,老爷子就背着韦青参加会议,就在自己主位置旁边多摆了把椅子给韦青坐。下面公司的人正在汇报发言。韦青突然举手,老爷子就立刻叫停别人发言,说:我青儿有话要说。会场立刻鸦雀无声。韦青真就站在椅子上,手指着会场的人说:你们一个一个尽说些听不懂的话,糊弄小孩呢。
“当时,逗得会场哄堂大笑。老爷子却不乐意了,站起来说:我青儿的话就是我的态度。说完背着韦青走了,弄得会场好不尴尬。韦泽厚着急的把开会的人骂了有一个小时,接着开始大整顿,辞退了二十多个中高层领导。可想而知,韦青在老爷子心目中有多重要。
“韦青上学说不去了,老爷子立刻就给学校请假,绝不违孙女的意。可人家韦青就那么聪明,什么时候,那个年级,都是第一名,直接就考上清华了。本来要读博士,老爷子病了,只好回来看护老爷子。
“唉—,回忆起这些还是很美好的,二十多年过来了,虽然有许多遗憾,不满意,我的成就还是远远超过我当初的愿望。我现在住着三千多平的大别墅,开着两百多万的豪车,穿的用的都是进口的名牌,奢侈品。外面在我名下就有五套房产,三个大门头房,存款近十个亿了。
“我知道韦泽厚只是玩弄我的身子,从没爱过我,在我生过儿子后,他就又在外面养小的了,而且不止一个。我还问他把我玩腻了,他说一想到儿子从我哪里出来,他就膈应得慌。”
李秋水不理解她为什么能忍受这样的婚姻,说:“你咋不和他闹离婚?”
“我傻!”曹雪妮却很精明的说,“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他还是我的丈夫,我有儿有女,有个完整而美好的家。我和他吵都不吵,他的情人要我帮忙我还会去给他帮忙。反正他也五十多岁了,那东西也不行了。再过十年八年的,就轮我儿子掌权了,那时候我就熬出头了。
“可惜啊!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想一想,我得了癌症,很快就死去,这一切都成了泡影,我的心就慌得不要不要的。秋水,你帮帮我好吗?”
李秋水一听,立刻炸毛了似的,说:“你得癌症,我怎么帮你。这世上有能帮你的人吗?你什么都想要,神仙也难满足你啊!”
曹雪妮还不想放弃的说:“我也聘你做家庭医生,韦青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多少钱。”
李秋水挑衅地看着曹雪妮,眼神中充满戏谑的说:“韦青给我十个亿,你也给我十个亿?”
曹雪妮终于拉下脸来,露出了本来面目,狠狠地剜了李秋水一眼,说:“没想到你这么贪,穷屌丝一个,一身好衣服都穿不起,挣个三万五万就很不错了,上来就想着图我的全部财产。哼!”
曹雪妮愤愤的站起身,还不解气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满脸嫌弃的离开了。李秋水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屁股如蜜桃一般,一扭一扭的走了,憋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