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看着江子鱼、魏凌肃、郑郎和关律敏几人,几人都被宋瑶枝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寒颤。
那江父见宋瑶枝这般,挡在江子鱼跟前,恶狠狠地道:
“看什么看,是你侄子打伤了崔子昊,又不是我儿子他们打伤崔子昊,你就等着你侄子接受惩罚吧。”
还想吓唬我儿子,门都没有
宋瑶枝看着江父道,“你儿子他们五个人打我侄子一个人,你倒是说说,他如何能伤到崔子昊?”
这,这确实说不过去,五个人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
“还有,好端端的,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侄子,他哪里得罪你们了,据我所知,都是你们在学堂上孤立他,给他使绊子吧。”宋瑶枝道。
有江父还有江管家以及几个家丁在,而且看宋瑶枝也就比他大四五岁,江子鱼壮着胆子道:
“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欺负林向阳了,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散学后,他不知哪里拿到一根棍子,见到我们就打,就把崔子昊的头打伤了。”
宋瑶枝见到毫不悔改,狐假虎威的江子鱼,也知道这人平日里定然没少欺负林向阳。
宋瑶枝想着林问应该快带人过来了,对着另外几人道:
“你们几个也认为他说得是对的吗?你们要想清楚,如果你们说谎的话,到时候我把你们告到县衙了,知府大人这么厉害的人,一眼就能拆穿你们的谎言。”
魏凌肃几人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
江父见状,出言道:
“你少在这里恐吓这些孩子,刘知府和我们江家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刘知府是我们江家的舅舅,我们子鱼可是喊他舅舅的。”
“话可不要乱讲,你们要是敢乱说话败坏我们江府的名声,看我们江家和知府大人会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既是对宋瑶枝说的,也是对几个孩子说的。
几个孩子果然一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几分。
宋瑶枝见门口已经有人进来了,继续道:
“你们别听他胡说,江俞瑾公子我们也认识,江家人可不会这样恃强凌弱,倚势欺人。”
江父和江管家一听江俞瑾的名字,身形微僵,这女子不会真的认识江俞瑾吧?
不对,自家公子是什么人,哪是这等平民能随意结交的。
江管家出言,“谁说他们不是江家人,我就是江府管家,这就是我的管家令牌。”
江管家拿出一枚青铜巴掌大写着一个“江”子的令牌出来给众人看,随后继续道:
“是尔等小民出言不逊,失手伤人,还想嫁祸我们江家公子,我们江家绝不会放过你们中伤我们江府声誉之人。”
江管家这话一说完,门外便有声音响起,“我竟不知江管家在外竟然这么威风,还敢拿江家的招牌仗势欺人。”
江管家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赶紧对着家丁道:
“谁,是谁在门外如此无礼,来人,把他给我抓进来。”
只见门帘撩开,身穿便服的林知府带着几位衙役进来了。
“刘,刘,刘大人,您怎么来了。”江管家一见来人是刘知府,吓得脸色发白,腿软地跪了下来。
跟在刘知府后面的是林问,宋瑶枝没想到林问居然把刘知府给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