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还真当她是来跟我们踏青的?”周知墨说着用下巴指指一旁的亭子。
知绮顺着目光瞧去,就看到了赶往这边的周贺:“大哥也在?”
“走啦,前面有个池塘,我们去钓鱼。”周知墨说着拉走了庶妹。
大好春光,何必在这看这对狗男女。
“诗诗,累不累,我煮了茶,我们去亭子里坐坐?”周贺疾步走来,眉开眼笑的问道。
“世子,我不累,知墨姐姐她们?”说着徐乐诗望向离去的周知墨离去的背影。
“她们先去玩了,不管她,去亭子坐会儿吧。”周贺说着轻轻牵起徐乐诗的手向着亭子走去。
亭子石墩子上放着软垫,石桌上摆着几样点心,茶香四溢,不得不说周贺是用了些心思的。
“近日外面关于徐府的流言甚多,我一直担心你在府中的处境,这才央求母亲前去约你出来。”周贺说着亲自斟了杯茶递过去:“你还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徐乐诗就想起断掉的海棠簪,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没事,多谢世子关心。”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那个村姑欺负你了?”心上人落泪,周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徐乐诗委屈的摇摇头:“昨日我去借二妹妹的簪子,那簪子递到我手上没一会儿就断了,二妹妹一口咬定是我折断的,为此祖母将我好一通训斥。世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簪子为何断的。”
平日里都是她徐乐诗算计别人,突然被算计一遭,她真是受不住,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我相信,我相信,你是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周贺捏起袖子为未婚妻擦泪。
此刻他只恨自己不在徐府,那村姑不出来,他总不能闯到徐府中去把人教训一顿。
“我不知道。”徐乐诗继续摇头,她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簪子到手看第一遍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说断就断了呢。
“你啊,心思这么单纯可怎么行?”周贺心疼极了。
“是诗诗没用,不如二妹妹是徐家骨血来的讨人喜欢。”徐乐诗说着抬起微肿的眼睛:“世子会不会介意诗诗不再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一事?”
“怎么会?诗诗不要多想,我们是定了婚的,你若在府中待的不痛快,等明年你及笄,我就求母亲为我们选定成亲日程可好?”
“明年?”徐乐诗黯然,她也想啊,如今才是春日,到明年还有一整年呢。
“别哭了,我们想个法子,怎么对付那个村姑。”周贺满眼担忧的劝道。
徐乐诗睫毛轻颤,深吸口气拒绝道:“不用了世子,她到底是父亲的亲生骨肉,比我这个养女要贵重的多,我以后在府中小心过活就是。”
“这怎么成?你不要心软,有的人发现你可以欺负,她就会一直欺负你。再说,你这样在府中,我哪里放心的下?”周贺不认同。
徐乐诗低头不语,她想了好几日还不是没想到可靠的法子。
“有了。”周贺忽然双掌一击喊道。
徐乐诗带着几分希冀看向他:“世子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