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兽牧元处于太初纪元，又是兽皇，最不缺先天灵宝，要不是气运差些，他都能捡来混沌钟、太极图、盘古幡这些先天至宝；

而周山牧元为顶尖先天神圣出身，有伴生灵宝在。

至少也是堪比山河社稷图这一类的先天灵宝。

哪瞧得上他手里的下品、中品灵宝。

只有人族牧元或许会缺，可也仅限于现在。

牧元将对于想法摒弃，意识遁入五色虚空间。

周山牧元又是第一个到，闲聊一会，又见凶兽牧元，人族牧元先后降临。

【周山牧元】率先开口：“凶兽，你的凶兽皇庭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凶兽牧元】傲然道：“虽是一体，但还请唤本皇一声玄天兽皇！”

【周山牧元】：“得、玄天兽皇，快说说变化！”

【凶兽牧元】：“周山，本皇知道你急，但你别太急，短短一千年对于漫长太初纪元不过一瞬，能有多少变化？”

牧元赞同：“玄天兽皇说得没错，周山你还没化形出世，对于洪荒的时间概念只怕了解不深。”

他顿了顿，又向人族牧元询问，

“但对于先天人族来说应该有较大变化。”

洪荒人族若不修行，寿元不过两三百。

短短一千年，可在新生的人族眼里算得上漫长。

【人族牧元】：“在下已改称皇天氏，正如巫族兄所言，人族确有不小变化，人口翻了几十番，并且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皆已找到他们的路，但…”

【周山牧元】：“但什么…”

【人族牧元】发愁，叹气一声：“我指点燧人氏钻木取火、有巢氏建造房屋、缁衣氏养桑织衣，却都没有半点天道功德加身，你们说这问题出在哪？”

遵照历史，燧人氏钻木取火不该是洪荒大事件之一吗？

合该有功德！

可实际上却是没泛起半点波澜。

甚至也没见未来那些圣人注视。

仿佛就是洪荒天地间的一件平常事而已。

牧元斟酌一会，道，“也许本来就没有功德，洪荒历经漫长岁月，无数元会，早已出现后天之火，没道理还要等人族燧人氏的出现，还有房屋、衣裳文明更无需多说，仙阙道宫、仙衣玉绶，更是随处可见。”

“相比之下，人族开创的所谓文明过于寻常。”

从这个点看，神话历史与现实的确存在不同。

在历史中，洪荒纪元蛮荒原始。

可真实的远古洪荒已孕育了无数文明，诸天共尊，璀璨无比。

哪里会缺什么后天之火、搭建房屋之术等等！

没有功德才是正常的洪荒天地。

【周山牧元】：“说得有道理，人族莫名成为天地主角一事确实怪，看来历史中确实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真相！”

【凶兽牧元】：“你们猜，会不会是因为人族于后世崛起，有大神通者修缮历史，篡改岁月轨迹，才有我们所期望的那些事发生，事实上皇天氏所处的纪元是没有的，因为后世那个人族大神通者还没出现。”

【人族牧元】：“那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是我？”

牧元：“……”

不过凶兽牧元的说法也不见得有误。

但能影响时空历史，这得什么道行才行。

准圣、或是混元？

关于时空的论点对于眼下四人而言过于复杂。

一时之间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