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李清婉心急火燎地朝着被看守着的司马熙仪房间赶去。一路上,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心中满是忧虑与不甘。
当她踏入房间,司马熙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扑上前,紧紧抱住李清婉,泪水夺眶而出,哭诉道:“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个司马熙悦就是个冒牌货,凭什么她的血能与父亲的血相融?”司马熙仪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清婉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心疼,却也有些无措,嗫嚅着说:“这,我也实在想不明白啊。难道……难道她是你父亲流落在外的孩子?”说这话时,李清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状况的疑惑,又隐隐带着些担忧与不甘。
司马熙仪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大声质问道:“那我呢?我算什么?我的血为什么就不能与父亲的相溶?难道……难道我不是父亲的孩子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
李清婉赶忙紧紧抱住司马熙仪,安抚道:“怎么可能呢,宝贝女儿。你要知道,娘这一生就只有你父亲一个男人,你和你那两位弟弟,毫无疑问都是你父亲的亲骨肉。”说着,她轻轻拍着司马熙仪的背,试图让女儿冷静下来。
然而,李清婉自己心里也明白,此刻必须要找出个缘由,否则这局面怕是难以收拾。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脑海中灵光一闪,笃定地说:“肯定是司马熙悦在这滴血认亲上动了手脚!”
司马熙仪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连忙追问:“母亲,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她这么嚣张下去?”
李清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说道:“别急,娘自有办法。我会想办法让你父亲再跟你滴一次血验验,这次,绝不能让她再有机会耍什么花样。”
司马熙仪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就听母亲的。母亲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法子,让父亲看清那个贱人的真面目。”母女俩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在皇宫深处,关于林悦获皇上赐予婚姻自主权圣旨一事,正引发着一场场热烈的讨论。
在景仁宫中,二皇子秦逸翰怒不可遏,脚步急促地在屋内来回踱步,眼中满是恨意。他猛地停下脚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母妃!” 他大声说道,“那司马悦嘉被父皇赐予婚姻自主权,我和她的婚约就此作废,我如今简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德妃端坐在雕花椅上,身姿优雅却神色凝重。她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眼中满是忧虑。“翰儿,你先莫急,凡事有危便有机。”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本来为你选定的正妃之位,是宁王郡主。宁王在朝中势力不容小觑,与他联姻,对我们稳固根基至关重要。司马侯府如今并无太大助力。我们不妨借此机会,去皇上那里卖惨,说不定能让他给你些好处作为补偿。”
二皇子一听,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急切地说道:“母妃,我们现在就去!”
德妃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责备:“翰儿,你想得太过简单了。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有半点惨样?回去得把自己弄得憔悴、受伤,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才行。”
二皇子咬了咬下唇,说道:“母妃,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