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匆匆回到房间,刚刚坐定,便铺开宣纸,准备将那预防流感的药方仔细写下来。此时,房门轻轻被推开,小翠和如意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走了进来。
小翠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小姐,你知道国师为什么买这么多簪子给你吗?”
林悦头也未抬,手上握着毛笔,漫不经心地回答:“知道啊!”
如意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若是小姐真清楚其中缘由,不该是如此淡定的表情。于是,她又追问道:“你知道什么了呀?”
林悦这才放下毛笔,抬起头来,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师父以为我戴的是孟尘送的簪子,所以才送我这么多簪子。”
如意歪着头,一脸疑惑,继续追问:“那,国师为什么以为您戴的是孟尘送的簪子,就送这么多簪子呀?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林悦轻轻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他不想我戴孟尘送的簪子。”
如意还是一脸懵懂,挠了挠头问:“他为什么不想您戴孟尘送的簪子呢?”
林悦轻轻敲了敲如意的脑袋,说道:“他说没出阁的女人不能随便戴男子送的簪子,会影响名声。师父向来注重这些规矩,生怕我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坏了名声。”
如意听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国师也是男子呀!他送您簪子,难道就不影响名声吗?”
林悦笑着摇摇头,说道:“他不同,他是我师父啊!师父关心徒弟,送些簪子又有何妨,与旁人自是不一样的。”
一旁的小翠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拉了拉如意的衣角,说道:“如意,算了算了,咱们出去吧,别打扰小姐写药方了。”
如意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小翠一起退出了房间。
林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禁自言自语道:“今天她们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净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平日里也不见这般刨根问底。罢了,还是赶紧把药方写好要紧。”说罢,她再次拿起毛笔,专注地在宣纸上书写起来,房间里只剩下毛笔在纸上摩挲的沙沙声。
被拉出房间后,如意轻轻跺了跺脚,小声嘀咕着:“小姐这么聪明的人,对医学和美容都那么有见地,怎么就看不懂国师对她的心思呢?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
小翠轻轻笑了笑,说道:“大小姐对医学和美容那是聪明绝顶,可在情感方面就是少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一门心思都扑在钻研医术、调配美容方子上了,哪有闲工夫琢磨这些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