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把狐狸往衣襟一塞,及时给那个邪修补了一剑。
而失去钳制的苏漓稳稳的倒在瞬移过来的慕容泽的怀里。
“慕容泽。”苏漓昏沉至极,头昏脑胀,喉咙干哑的说着话,竟然有几分可怜地意味:“带我走,快去找我的乾坤袋……”
慕容泽一言不发指尖凝聚灵力割断禁锢苏漓双手的麻绳,把人抱了起来,也不急着扯开他眼睛上的黑布,毕竟这里太脏。
“怎么不说话?”苏漓感觉到他们已经在飞剑上,猎猎清风昭示着慕容泽御剑速度有多快。仗着眼睛被蒙着,恐高症一时没有困扰到苏漓,反而觉得这凉凉的清风缓解身体燥热的难受之感。
“对不起。”
“我不是想听这个。”苏漓无奈,慕容泽又不是会分身的妖怪,这次被沐风暗算,怎么轮到慕容泽道歉。
“是我没照顾好你,肩膀痛吗?”慕容泽自责,苏漓的左手是无力垂着的,看起来伤得不轻。
“痛啊,身子也很热。”苏漓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他这样抱着太别扭了,可是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站得住。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天夏学宫的客舍。
没有凉风轻轻吹,苏漓感觉身体里燥热的感觉更折腾人了,伸出右手把脸上的黑布扯掉,身子的热度烧得他几乎扯不动黑布。
有一瞬间失明之后看见慕容泽站在床边,手上掐着净尘诀。
“怎么了?”
“有血迹,脏。”慕容泽飞快地掐完净尘诀,坐在床边按住要起身的苏漓:“先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苏漓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的肩膀,奇怪了,靠着他的时候觉得那种燥热的感觉稍微消退一点。
不确定,再试试。
苏漓脑袋一片混沌,色胆包天地伸出咸猪手摸了一把那张惊艳过他无数次的脸。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想继续。
“慕容泽,你好凉啊,真舒服。”
慕容泽闻言像是被敲了一记闷棍,脑袋出现短暂的空白,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刚才还能冷静的看着他满脸通红,眼尾梨花带雨的模样,现在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慕容泽抓住他在脸上作乱的手,丝毫未察觉自己的声音不复往常的清冷无波,带着丝丝颤抖,极尽所能地克制着:“别闹。”
“小气啊。”苏漓小声嘟囔,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说,不能再靠近他,否则自己忍不住。用力控制这身体离他远一点,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身体里的酥麻感又开始胡作非为地乱窜又无能为力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见他突然重重的喘息,像一条失去水的濒死的鱼,慕容泽蹙着眉头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苏漓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伸出咸猪手,可是那令人舒服的源头就在身边,好想再靠近一点。“慕容泽,你把我放在冰水里,然后去把我的乾坤袋找回来。”
“不行,会着凉的。”慕容泽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那你去帮我找乾坤袋,把药续上应该就没事了。”苏漓觉得身上的酥麻感太折磨人,身体不由自主地扭起来,却怎么都无法缓解,不由得想骂街,到底是哪个坑货做出来的药啊!就不能一步到位吗?得吃一百天,这都差两天了断药,这种难受让他只想大战一场。
但是不能伤害到慕容泽。
“已经拜托苏师姐去寻了,你再忍耐一下。”慕容泽声音嘶哑,看着床上正在扭麻花的人儿,目光幽深。
“嗯。”苏漓难受得想发疯,呜呜地哭起来,“要不然还是把我丢水里吧,我冷静不下来,太难受了。”
慕容泽手掌覆在苏漓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灵力安抚着他。
苏漓渐渐神志不清,感受到额头清凉又舒服的感觉,理智的弦轰然断裂,一把抓住慕容泽的手,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胡乱的蹭着。
慕容泽的理智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轰然倒塌,捉住苏漓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贴上肖想已久的柔软。
苏漓贪婪地汲取缓解难受得清凉感,舒服得想不断沉沦。
可是不对,不可以!
衣衫尽乱,青丝亲密地缠在一起了混乱又令他们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