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邓愈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看了看被打的血呼啦的元顺帝,又抬头看了一眼常遇春,有些尴尬的说道:“难不成,这个人并不是王保保?那王保保又去了哪里???”
下一刻。
邓愈的脚脖子被元顺帝伸出血手紧紧的抓住了。
一脸鲜血的元顺帝,抬起头,气若游丝的解释道:“我他娘的不是王保保啊!我是个无辜的路人,就这么无辜的被你给打倒了……”
“看看把我们家铁锅打成什么样了,邓愈啊,你说说你,连人都认不清楚,还动起手来了,”陈友谅走了过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别说了,你在那看了那么久的戏,也不说提醒咱一声。”
“咱看你也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咱揍这个家伙,他叫铁锅是吧?那不就是妥懽帖睦尔,元朝的最后一个皇帝,那咱打他一顿,也不算冤枉他,就别扯什么无不无辜的了。”
邓愈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元顺帝,当即也不再动手了,将手臂粗壮的棍子往旁边一丢。
邓愈随后看一下刚回来的几人,连忙追问道:“咱现在就想知道,那个王保保到底去了哪里?难不成是谁给他通风报信,知道咱要找他决一死战,不敢面对咱,所以就藏了起来?”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人家王保保都不知道你这回事。”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心生惧意的。”
“这家伙现在去了皇宫,去看他的妹妹和外甥去了,你想找他决一死战,还得等一会。”
刘福通笑了笑,并且说出了王保保的去处。
“可恶,那咱就再等他一会,等他来了,在和他决一死战!”
邓愈骂骂咧咧的。
而陈长生也恰逢时机的走了过来,看着门口沾满了血迹,眉头顿时拧巴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说道:“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把本老板的地板都给弄脏了,待会儿若是有客人来了,不得把他们给吓跑?!”
“你们谁干的我不管,像你们在半刻钟之内,把地板给老子擦干净,不然扣你们工资,还不让你们吃饭,平时真是笑脸给你们多了。”
“好好的同福酒楼,都快让你们弄成演武场了。”
这回陈长生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面对着陈长生罕见的生气,在场的员工们,一个个也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邓愈更是连忙拿来了几块抹布,低头说道:“东家,这件事情是咱干的,咱这就把这里给打扫好,绝对收拾的跟新的一样,东家你可千万别生气。”
“东家,我觉得吧,是不是应该先救救我……咳咳……”元顺帝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那样子实在是太悲催了。
如此惨戚戚的样子,看了陈长生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邓愈完全下的死手,把元顺帝给打废了。
“你们谁把他拖出去,给他个痛快,”陈长生又想出来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是,这都是第几回了,万一哪天真给弄死活不过来怎么办,我觉得找个医生给我治疗一下,然后让我休养十天,半个月的比较好。”
听到陈长生所说的话,元顺帝不由得浑身一抖,他实在是不想品尝那种死亡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