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割叽割叽(1 / 2)

宁中则将令狐冲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转身面对着他,神情复杂。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脸上,更添几分憔悴。“冲儿,那天的事……”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只是一个意外。”

令狐冲看着宁中则,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分明是紧张不安的表现。他知道宁中则是在提醒他,不要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

“师娘,我知道。”

宁中则听到令狐冲的回答,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随即又涌起更深的忧虑。“这事如果被人知道,师娘就没脸见人了,华山派的名声也毁了……”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哭出来。

令狐冲本就担心宁中则会寻死觅活,攻略宁中则这条路需要细水长流,此刻见她如此,心中更是怜惜。“师娘,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听到令狐冲的保证,宁中则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眶依然微微泛红。“如此……最好。”她说完,不敢再看令狐冲的眼睛,转身匆匆离去,留下令狐冲一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与此同时,岳不群房内,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在他激动又略显狰狞的脸上。他颤抖着翻阅着手中的辟邪剑谱,口中喃喃自语:“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他猛地将剑谱扔在桌上,来回踱步,内心如同油煎火燎。这辟邪剑谱,招式精妙绝伦,威力无比,若是练成,别说左冷禅,说不定就是东方不败,他也有一战之力!可这自宫二字,却如同一道天堑,横亘在他的雄心壮志之前。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岳不群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红木桌应声而裂,可见其内心挣扎之剧烈。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望着漆黑的夜空,思绪万千。华山派如今式微,五岳剑派中,嵩山派左冷禅野心勃勃,虎视眈眈,华山派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

“难道,我岳不群,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华山派毁于一旦吗?”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却浑然不觉。

冷风灌入,岳不群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想起华山派历代先辈,想起他们的谆谆教诲,想起他们将光大华山的重任交付于他时的殷切期盼。他仿佛看到师傅师伯这些前辈们正失望地看着他,怒斥他不争气,愧对华山列祖列宗。

他再次拿起辟邪剑谱,一页页翻看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剑谱上的招式,仿佛有着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

“为了华山!为了光大华山派!我岳不群,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烁,映照着他扭曲的脸庞。他的手颤抖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的宁静,惊起一群栖息在树上的飞鸟。

衡阳城,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灵珊像一只欢脱的蝴蝶,在人群中起舞,时不时停下脚步,对着路边的小玩意儿品头论足一番。令狐冲跟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大师哥,你看这个糖人!捏得多像小猴子!”岳灵珊举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献宝似的递到令狐冲面前。

令狐冲接过糖人,随手塞进岳灵珊手里,“喜欢就拿着,再买一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抛给小贩,“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