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裕先是喝口水润了润喉:“钟黎,能否请你配合我们的科研人员进行一些实验?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替我们选拔培养有灵根天赋的士兵,军中需要一支修真行动队。”
这将是大势所趋!
钟黎对实验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化学课,镁的燃烧,还未对这俩字闻之色变。
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从前,“小时候家里没条件,就祖母照顾我和弟弟,弟弟又经常被爸妈带去打工的地方一起生活,上学的就成了我一个。
祖母不爱说话,做饭又从来都是相同的几样,我吃不下干硬的馍馍,也不会麻烦祖母为我准备单独的早饭,就饿着肚子上了几年学。
后来国家出台了营养早餐计划,我终于吃到了以前没见过的好东西。小面包好吃,花卷很香软,火腿肠更是美味。
那会我嫌弃牛奶有怪味,就带回去给家里的小羊,后来羊卖了,赚了钱,祖母喂大了小猪,我也吃上了年猪肉。
后来才知道这些幼崽是国家供的,每家一头,还有免费的疫苗打。
初中是照样有国家营养早餐计划的,我是住宿生,每天都能省一顿饭钱。
高中没有营养早餐计划,我失望了很久,可谁知道国家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班里面评选出成绩优秀的贫困生后,竟然有补助金。
就当我以为这已经是国家为我这样的学生所能做的最多的事了,没想到我毕业那年,一项专门针对于贫困地区女童的计划找上了我,拍完合照后就给了我整整六千元。
上大学后,补助金也没有断过。
现在,那张专用于接收资助金的卡还被我随身带着,我想,终有一天我是要报答这些恩情的。”
现场,响起了细细小小的抽泣声。
为她的苦,也为国家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