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贞余党慌了神,却仍强辩:“陈友与瓦剌贵女有亲,这信说不定是他替瓦剌传递给徐有贞的!通敌之人,死有余辜!” 这话像一把刀,直直刺向陈友阿姐,她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郭一平旧部的老将军拍案而起:“放屁!陈将军镇守西北,数次击退瓦剌,怎会通敌!” 双方争执不下,朱祁钰揉了揉太阳穴:“传瓦剌使者上殿。”
不多时,瓦剌使者身着皮袍,大步踏入文华殿。他看到陈友阿姐和半张信纸,眼神骤变,扑通跪地:“陛下明鉴!这信是徐有贞派人送来,妄图嫁祸陈将军!我等部落本就愿议和,是徐有贞暗中挑唆战事!”
“证据何在?” 御史仍不死心。瓦剌使者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正是徐有贞与瓦剌主战派的往来书信,字迹与半张信纸上如出一辙。
殿中哗然,徐有贞余党面如死灰。朱祁钰拍案怒道:“徐有贞余孽,竟敢构陷忠良!” 当即下旨,彻查徐有贞旧案余党,为陈友平反。
可琪亚娜却注意到,瓦剌使者看陈友阿姐的眼神,满是复杂。退朝后,她跟着陈友阿姐到偏殿,听到阿姐用瓦剌语轻声问:“你为何帮陈友?” 使者锐评:“公主,您是我瓦剌的月亮,陈将军为两族和平奔走,我等岂会让他蒙冤。”
琪亚娜这才惊觉,陈友阿姐竟是瓦剌公主!她又惊又喜,忙将此事告知孙皇后。孙皇后叹息:“陈友为了两族和平,娶瓦剌公主,却因此被构陷,实在冤枉。如今真相大白,也算是告慰英灵。”
而在宫墙的阴影里,徐有贞余党的首领将密信烧毁,眼中闪过阴鸷:“陈友虽平了反,可瓦剌公主嫁入中原的事,足够掀起波澜……” 这场看似平息的风波,暗处的暗流,仍在汹涌涌动 。